只是这次情况特殊,经过一天上百公里急行军的官兵们已经无比疲劳,如果再去做掩体工事,那士兵们只怕连路都走不了,无法与前面的部队会合。
如今有了死马掩体,射击更加从容,当敌骑扑来时,把身体往掩体下一缩,对方的马刀往往砍不着,这时,只要用枪刺向着飞腾的马腹上一捅。
霍霍,鲜血喷泉般地飙出!
更有甚者,缩在马身下方,拿出把刀来,往上一举,马匹在速度下掠过,马腹被开了一个大豁口,哗,壮观哪!
这是井喷!
血腥无比,被淋了一血的印度兵狂号着:“哈哈哈!”扑上前去,就用那把刀把倒下的骑士割掉他的气管如杀一只鸡一般!
印度兵象个样子啦!
越打越顺手,埃及人则越战越弱,终于,撤退的号角声响起来,埃及人如释重负,就连他们的马匹也感到了轻松,用比以前更快的速度撤出战场。
这一场战斗十分激烈,但很快,仅打了一个小时,埃及骑兵损失了五百多人,有三百多人带伤,回去后因达姆弹而死去或者致残者有一半。
防守者惨胜,战死了142人,有三百多人受伤,伤者的倒没多少人死掉。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多人浑身脱力,只觉得五内空空,都不想动弹了。
马拉地营的库纳勒集合人手准备打扫战场,有的人天生合适吃这碗饭的,其他人都走不动了,他还活蹦乱跳,活力十足!
他浑身是血,别人关切地让他去检查一下,这厮咧嘴一笑道:“不不不,都是别人的血!”
锡克营指挥官辛伯打到脱力,已无力作战,至于德拉斯营的指挥官加拉瓦则声音喊哑了,无法指挥,于是由库纳勒来当家。
华人军官?不算很重要的事情就交由印度人指挥官,以此锻炼他们。
库纳勒率人打扫战场,把自己人死的伤的都弄回阵地里,不顾一身血,刹帝利军官不管士兵的低种姓,也来帮忙扶起,搬运。
因为他们看到,华人军医,也是高贵的刹帝利,根本不管什么人,只要是伤员,就会认真地给他们治疗,这在印度根本不可能。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神兵”的份上,搭一把手。
他们丝毫没有客气地给没死的埃及人补刀,是的,军纪上有要求不杀俘虏,现在是埃及人没举手投降哦!
毫不客气地把战场上那些没逃跑的战马给牵走,一点数,居然收获了二十六匹完好的战马。
战马认贼做主人?
印度人拿出随身带的零食“饲料”来喂马,榨过油的豆饼和花生饼香喷喷,还洒有细盐,马嗅到这些气味很感兴趣。
于是哥俩好,人吃一口,马吃一口,那些马就被收买了,老实听话了。
印度人自嘲曰:“我们够蠢的,埃及马比我们更蠢!”
然后“摸尸”,东南军向有艰苦朴素的作风,认真打扫战场,印度人也同样不例外,战场上一地狼藉,到处是马尸和人尸,从他们身上掏出金子银子还有宝石,漂亮的弯刀、腰带,正干得开心时,只听见有人高吼道:“赶快收拾东西,准备撤退!”
听起来中气十足,冲来的是陌生的华人军官在通知他们。
大家往后一看,脸色徒变:“啊,前军莫不是捅了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