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哟,这们漂亮的媳妇还考上了大学,保山家有福气哩。”
“谁说不是哩,眉女子脾气也好,长的也好,秦丰这娃子还是有福的。”
“看他家以前那个光景也不知有今天哩……”
敬酒的就移到了这桌子,大家也没怎么为难,主要喝的还是秦丰。最难缠的就是秦福在内的几个半大小子,非要跟傅眉碰杯,秦丰拦着要替喝。
秦福笑道:“丰哥你少来啊,今儿这就得眉姐喝。你要替也行,交杯酒喝一个!”其他人跟着起哄,大声喊,“来一个,来一个!”
秦丰狠狠瞪了秦福一眼,凑到傅眉耳边,“你喝半杯就成了,省的他们不饶人。”他说话的时候,带着酒气的滚滚热气喷到傅眉耳边,就像是挠在心尖,痒痒的。
傅眉耳根微热,染上粉红,端起秦福给倒的酒,在一片起哄声中灌进嘴里。秦家招待客人的就是黄酒,刚开始喝的时候不觉得有多辣喉咙,但是后劲很大。
这样一桌桌轮下来,酒量再好的人都得醉,秦福嘻嘻哈哈的跟在秦丰后面帮忙挡酒。“差不多就得了啊,真灌醉了新娘子,我丰哥今晚要找你们的。”
众人哈哈大笑,傅眉叫他说的不好意思极了,摸了摸滚烫的脸,眼角有些红。秦丰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拉着傅眉进了屋子,将众人荤素不忌的调笑抛在脑后。
秦丰按着傅眉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看她红透了的脸,心里泛起一股甜。摸了摸她柔滑的脸蛋,轻声道:“你睡一觉,其他的交给我。”
傅眉已经晕晕乎乎的,头刚挨到枕头,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本来她是一直期待的,上回考完试她给傅守堂去了一封信,说了她要结婚的事。
想着或许家里会来人也不一定,等了这么几天,到现在都没半个人影,说不失望不可能的。这样想着时候,脑袋里就有些浑浑噩噩了。
一觉睡到外面席坐完,秦保山跟秦三爷正陪着前来帮忙的吃饭,已经是最后一席了。傅眉出去的时候秦丰正要进门,“醒了?出来吃饭。”
傅眉点点头,换了一身衣裳,打水洗干净脸。吃过饭大家又帮忙把屋子里外打扫了一遍,傅眉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跟着一道干活。
秦丰舅舅那边的舅妈就拉着他说活,这媳妇又勤快又老实,好好对人家哩。秦保山跟秦三爷盘点了今天收的礼,五花八门的啥都有。
他把账本接过来,东西就搬到傅眉原来住的那屋,就只是礼钱就收了快有上千块钱。秦保山也没说啥,把秦三爷送出门,回来就把钱给了秦丰,叫好好收着。
傅眉把厨房里的东西都归到原位,进门的时候秦保山正在她屋里,嘟嘟囔囔的说谁给的礼重,下次还回去之类的。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上了脸,看人都模模糊糊的。
秦丰赶他去睡,然后屋里就只剩了傅眉跟他。这样安静的坐在火坑边,什么话都不说,再联想到两人的身份变化,傅眉就有些羞。
她双腿并拢,乖巧的坐着,“哥,我想洗澡。”大冬天的农村洗澡并不方便,傅眉是个爱干净的,两天前才洗的。
秦丰丢下火钳,看了她一眼,“好,我去烧水。”他转身出去,高高的背影。傅眉暗送了口气,厨房旁边是一个小柴房,她一直都在这里洗澡的。
等到秦丰把水烧开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四周乌压压一片。山野里空旷又安静,仿佛白天的热闹是人的想象。
秦丰在屋里点了一盆火,一桶一桶的热水倒进大木桶里,屋里烟火烟燎的。傅眉拿着衣裳毛巾进去,秦丰站在门边不走,她抬头,“你干什么?”
虽然就他们两个人,她还是有些不能适应,秦丰眉毛微挑,双手抱臂。看了她好一会儿,低低的满含暗示的开口,“我现在合法了,我给你擦背。”
傅眉一下攥紧手里的毛巾,勉强镇定,“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秦丰还是没走,笑的很低,“眉眉,你这么害羞可怎么行?”
“嗳呀,反正不用你。”她恼羞成怒,把人推出去,平静了好一会儿,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她擦着头发进屋,秦丰还坐在堂屋,她以为他进房间了。
他很自然的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火坑的暖光打在她侧面。朦胧的剪影,衬的人影子单薄,他的动作很熟练,就像做过好多回一样。
头发半干,秦丰把白毛巾塞进傅眉手里,平淡的眉峰在火光下敷上一层暖,“你先去睡。”傅眉反手拉住他,“你呢?”
“我去洗澡。”
“哦。”感觉火有点大,傅眉整个身子都热乎乎的,秦丰屋里好些东西都是新的。连被子都是重买棉花弹的,傅眉穿着中衣缩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暖和了。
眼皮上下打架,就快要撑不住睡意,开门的声音吓得她瞬间清醒。然后她提着心,感受到被子被掀开了一角,熟悉的味道将她包裹。
秦丰靠过来环住她的腰,脸在她头发上蹭了蹭,傅眉一直处于神经高度集中的状态。心里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真的来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低低的笑声在耳后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侧脸上,她听见他问,“眉眉,你开心吗?”傅眉扭了扭身子,想把腿从他的钳制下拿开。
秦丰死死的绞着她不动,自顾自道:“我好开心啊,终于娶到你。”话音未落,人已经翻身悬在她上方。
定在哪里好一会儿没有动,近在咫尺,漆黑的眸光黑黝黝的。傅眉紧张的不敢看他,小声叫,“哥。”秦丰缓缓覆上她的唇,轻轻舔了舔,觉得不过瘾,然后拨开她的牙关探进去。
这个吻很温柔,就像是对待至宝一样,舔舐、吮吸、轻抿,不一会儿傅眉就晕晕乎乎的了。什么时候双手攀上了秦丰的脖子都不知道,他的唇带着岩浆一般的火热往下移。
慢慢的舔过每一寸肌肤,傅眉不好意思极了,难为情的偏开头。他半点不受干扰,手指灵巧的一拨,解开了她的衣襟。
他很有耐心,就像是要把好吃的留到最后一样,意乱情迷之间,傅眉觉得胸口微凉。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上已经一点阻碍都没有了,奶白的肌肤全在他的嘴下、指间。
傅眉紧张的闭拢双腿,秦丰粗粝的手慢慢往下,点了一路的火。停在了桃园之地,捏住什么轻轻的揉,傅眉轻哼一声,脸红如血。
一点儿也不敢看他,秦丰脸上少见的邪气横溢,欲.望充斥在眼底,忍耐的极辛苦。傅眉紧紧攀在他身上,一声一声无助的轻唤,“哥,嗯……哥,啊……”
秦丰舔在她耳后,满口的馨香,“眉眉,不要叫我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粗糙的嗓音。长腿缠着她的腿纠缠摩挲,缓缓在她不注意之际分开。
傅眉浑身都要烧起来一样的难受,指甲不自觉扣在他背上。秦丰受痛,肌肉一鼓,坚实的腱子肉,他的坚硬已经蓄势待发,缓缓厮磨她的柔软之地。
傅眉被他堵住嘴,然后就感觉身体被什么强势侵入,滚烫的坚硬。她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到达底部的时候,他强迫自己停下来,关心怀里人的状况。
傅眉大口喘气,就像一条干涸的鱼,奋力寻找水源。秦丰捧着她汗湿的脸,轻声问,“疼吗?”
说实话,刚开始他硬生生往里挤的时候,疼的她冷汗都要下来了。进去后停在那里,就不觉得疼了,傅眉迷蒙着视线,缓缓摇头。
秦丰长吐一口气,身子开始起伏,他动作的幅度很大。结实的架子床随着红浪翻滚,发出咯吱声,混杂着似痛非痛、似喜非喜的呻.吟女声,难耐低喘的男声。
傅眉被他冲撞的害怕了,她不知道他这么难对付,就像是不要命一样。狠狠的压着她,视线一直停在她脸上,眼里有暴戾,牙关紧咬。
她的声音染上哭腔,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一动就没完没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傅眉泪眼朦胧,急急摇头,“哥啊……够了,停一下、慢点,啊!”
她的话被冲撞的语不成调,秦丰充耳不闻,跟她十指相扣。脸埋在她侧颈,喘息如牛,傅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张口咬在他肩膀上。
秦丰更加受了刺激一样,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腱子肉一绷。他没什么事情,傅眉的牙齿都酸了,她觉得自己踩在云端,一个不小心下面就是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