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衍果断承认,他眼里带着淡淡的欣赏,这黑丫头脑袋瓜子转的可真快,能在几秒类判是敌是友,放弃挣扎,在被擒住的时候,还不忘反击,难怪上次的樊七能够折在这丫头的手里。
若是自己是樊七那个野路子出生,搞不好,还要被这丫头给反擒了。
之前,在陆衍出手拽着安安的,禁锢她上半身的时候,安安的脚下意识踢起,直接扬到了陆衍的头上,不得不承认,黑丫头的柔韧性很好。
若不是他偏头的快,就被脚丫子给提着了。
他眼睛暗了暗 ,若是没记错,这黑丫头上次的脚才受伤完,这么快就好了。
安安正要问。
陆衍却突然竖起了食指,放在安安唇边,“嘘!”,两人贴的很近,男人指尖的薄茧刮在她细嫩的唇瓣上时,有些痒痒的,一股酥酥麻麻的意味袭上心头,旁边的灌木林树枝也扎在后脑勺处,再加上被男人的束缚,浑身都难受死了,安安鼓着眼睛瞪了过去,却死死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不远处,在坑底做着活塞运动的男女,此时仿佛进入了尾声,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尖叫,还有那肉体拍打时候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一声高过一声,安安何时经历过这些,她面红耳赤的,一抬头,正对上那对似笑非笑的眸子,她张开嘴,一口奶白色的小麦芽,磨的嚯嚯作响,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咬死面前这男人。
只是在此情此景下,这一口的小麦牙,怎么也没啥威力。
外面的一对男女原本要结束的,哪成想,男人突然从女人身上褪下,只是那命根子还紧紧连在一块,男人赤裸着身体半蹲着站着,女人轻飘飘的翻了个身,面部朝下,身体腾空。
就这样一上一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仿佛还有潺潺的水声,从声音可以听出比之前的力度更大了,恨不得把对方都给生吞活剥了。
而站起来的男女,刚好露出了脸来。
那一声声的尖叫和粗喘,丝毫没有停顿的样子,让安安越发度日如年起来,她眼睛无意识的乱瞟,恰巧从灌木林子的缝隙中,看到了正在野战的男女。
男人正是安安最为熟悉的二伯顾卫富。
而那裤子褪到脚踝的女人露出雪白的大腿的,则是顾家村被称为贞洁烈妇的郑寡妇,被村民们屡次夸赞,为了章屠户守身十多年,为了孩子不受苦,一人带大三个女儿,并且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嫁的好的郑寡妇。
此时那“贞洁烈妇,”,则半仰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胸前那两团子白花花的馒头,被身后的男人一双大手揉搓的不成形状,那腰肢不胜少女的纤细,却有着少妇的丰满,一声声高昂的呻吟,配着那潺潺的水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当真是徐老半娘风韵犹存。
安安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好二伯,竟然和村子里面的“贞洁烈妇”搞在一块,安安之所以认识郑寡妇,是因为前段时间唐兰芝刚离开顾家村的时候。
她带着冬冬出门,经过郑寡妇家的院子,当时那郑寡妇还特意出来了一趟,给冬冬了几颗糖,给安安掐了几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尤其是郑寡妇的面色偏白,说话声音也温和,通身的气质,倒像是在学校教书几十年的老教师,退休后闲赋在家里,瞧着也面善一眼过去,就让人觉得这人可真好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
安安承认,她道行浅了点,身为寡妇,能一个人养大三个孩子,自己还养的白嫩嫩的,若是没点底子,还真养不出来。
她这会也顾不得羞,意识飘远了,她一脚踩在枯树叶上,“咔嚓”一声,刚好一阵风刮了过来,刮的灌木林簌簌响。
安安的心里咯噔一下,手心里面满是汗意。
在林子中活动的一对男女,顿时停下了动作。
顾卫富满头大汗,他一双眼睛如鹰目,警惕的望着周围,大喝一声,“谁?”
回答他的则是一阵簌簌的树枝拍打的声音。
郑寡妇慢慢开始捡起扔枯叶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她笑的妩媚,“是风吧!”,她话音刚落又一阵阵风传来,这寒冬腊月的天气,两人赤身裸体在这荒山野岭,可不就图那一时快活。
这会快活过了,自然感受到刺骨的寒意,顾卫富把仍在枯叶地上的藏青色对襟袄子拿了起来,一双眼睛还时不时的警惕着周围。
瞧着那目光,看向的正是安安所在的方向。
“噗嗤”,一只野鸡从树枝上落了下来,一对翅膀在那枯树叶里面,不停的扑腾着带起来了不少枯叶子。
“哟,不是风,是这野鸡啊!”,郑寡妇满是惊喜,她套好了裤子,上衣勉强搭在身上,一对雪白的浑圆半遮半掩,更是引的人遐想连篇。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荒山野岭哪里会有人出现,顾卫富狞笑一声,带着几分邪恶,他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了郑寡妇的半开着的衣襟中,那极致的柔软和雪白冲击着他的视觉,他揉捏的力度也加大了几分,声音带着几分低喘,开着荤段子,“我伺候你,伺候的爽吗?”
郑寡妇娇笑连连,骂道,“色胚!”接着她顿了顿,试探,“不知道我和你家婆娘比起来,哪个滋味更?”
顾卫富哈哈大笑,男人嘛?
不就是权利女人,他坐上顾家村大队长这几十年,早都被家里粗鄙不堪又愚蠢如猪一样的婆娘给气死了。
他故意用着食指和拇指捻着那雪白上的一朵玫红,趴在郑寡妇的耳朵后,哈气,“那蠢婆娘怎么能和你这个解语花相比?”
郑寡妇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把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金耳环取了下来,递给了顾卫强,“拿去,这是我大闺女前天才从省城托人带回来的,我自己就带了这一回。”,这时候金首饰仍然只是藏在私下悄悄的带着,不能摆在明面上,即使金子会惹来灾祸,但是对于爱美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哪里会不爱打扮的?
顾卫强接过金耳环,抱着郑寡妇亲了又亲,“还是我的解语花好啊!”,不仅人美心善技术好,连带着在银钱上也能多帮助一些,哪里像家里那头蠢猪。
安安听到这家二伯这话,简直要被恶性吐了。
临走前,他还从郑寡妇口袋里面摸出了个红色绢花,揣到了自己兜里面,瞧着那绢花带像是给家里小姑娘带的头饰,也不是小县城能买到的,显然也是郑寡妇那省城女儿给捎回来的。
两人你侬我侬好一会,这才从那坑里面爬了起来,还不忘把晕死的野鸡给提了起来,这才离开了这里。
待人彻底走远后,安安正要起身,却被陆衍给拉了下来。
原来之前顾卫富差点就要发现这里的时候,安安一双眼睛盯着陆衍,动了动唇,“怎么办?”
陆衍微微沉思。
眼见着面前的男人帮不上忙,安安又不想让顾卫富发现她在这里,灵机一动看到了飞在树枝上的那只野鸡,她伸手指了指,脸上的汗也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陆衍从地上抄起了一根食指长度的树枝,照着那野鸡扔了过去。
许是在安安的威慑下和陆衍那树枝同时起了作用。
那野鸡如愿以偿的在最关键时刻,从树枝上摔落下来。
而野鸡落在枯叶上的哗啦声,刚好把拿半截树枝掉落的声音给掩住了,顾卫富和郑寡妇两人的关注点,这才被一只野鸡给引了过去,恰巧一阵风簌簌的吹过,就把树枝掉落给忽视了。
安安刚被按住在灌木林中,正要张嘴就骂,却再次被陆衍给捂住了嘴巴,他示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