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月本就不是个多严肃的主子,性儿好,人又随和,下人们可不就……嗯!或许,都被玉流照给带坏了吧。
荻花她们也就笑一下,可不敢笑太长时间,让世子妃不好意思一直红着脸,那样……世子妃可会恼怒生气的,超凶。
当然,世子妃的超凶,和奶凶差不多。
这大概,就是为何世子爷总是偶尔故意逗世子妃生气咬他的原因吧?
因为生气发怒的世子妃,真的很可爱啊。
……
华王府
西陵誉为了找他媳妇儿,已经快把整个华王府给掀起来了。
大家也都坏,就没一个人告诉他,其实,玉丽曲是去镇西侯府了。
玉丽曲回来后,听闻了此事,便眉头紧皱的回了他们的语语院。
西陵誉正在发脾气,忽然,见到玉丽曲回来了,他就冲过去大吼道:“你又乱跑到那个老鼠洞里去了,翻遍整个府里都找不到你,你是存心想急死我是不是?”
玉丽曲根本没理会他的的大吼大叫,男人嘛!特别是媳妇儿怀孕后,总会过几天就狂躁一回的,习惯就好。
西陵誉跟在她身后,进了厅堂,随她走到罗汉床边坐下来,看着她蹙眉道:“你到底是又怎么了?我早上起来就没见到你,也不可能是我惹你生气的吧?”
玉丽曲没好气瞪他一眼,他还有脸说这事,天天没个正事干,一睡睡到日上三竿,典型的纨绔子弟,享福大少爷的命。
西陵誉被她瞪一眼就是下意识的心里瑟瑟发抖,胆怯的冲着她讨好一笑,伸手小心翼翼抓住他媳妇儿的手,察言观色的柔声问一句:“媳妇儿,你这不是在生我气吧?”
“嗯,不是生你气,是在生流照那臭小子的气。”玉丽曲一脸的淡冷,扭头看向一副松口气的西陵誉,皱起眉头说:“阿誉,我是不是……也该为你纳个妾,或者收个通房丫头了?”
西陵誉吓得当场就给跪下了,抱着他媳妇儿的腿,便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嚎嚎道:“媳妇儿,你别吓我啊!我做错什么事了,你说我改就是了啊!”
“哭什么,不就是腿疼摔一跤吗?快点起来,我看看有没有磕坏?”玉丽曲伸手去扶跪在脚踏上的西陵誉,因为,她婆婆又来给她送补品了,这回又没让人通报。唉!
西陵誉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媳妇儿,然后,他被媳妇儿扶起来后,回身看到带着丫环又来送补品的母亲,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亲娘啊!及时雨,救命大恩人啊!
“你这孩子,一大早上就听下人说你满府找丽曲,也不怪你累得腿疼。”华王妃进门后,便嗔了这个傻儿子一眼,人都去镇西侯府劝架了,他翻了整个华王府,也不可能找到的好吗?
瞧瞧,腿累坏了吧?那一个打颤一跪的,也不知道伤没伤着膝盖。
“娘您就别怪阿誉了,也是我瞧着他没醒,又怕流照再把他媳妇儿气出个好歹来,才急匆匆的没打招呼去了镇西侯府,倒是让阿誉担心着急了。”玉丽曲给他揉了两下膝盖,便又吩咐西陵誉身后都丫鬟道:“去喊阿尚来,让他扶世子爷去抹点药,应该是没伤太重。”
“是。”丫鬟蝴蝶低头柔声应一声,便行礼退下去找伺候西陵誉的小厮阿尚了。
西陵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立马起身走过去,拉着他母亲的手,便是好委屈道:“娘,她一回来就要给我纳妾,还要给我安排通房丫头,我不要!我不要!娘!”
华王妃觉得她胳膊都要被儿子摇断了,她看向玉丽曲,慈爱笑说:“丽曲啊,这是又怎么了?怎地忽然想起来要给誉儿纳妾了?”
玉丽曲被丫鬟搀扶着,走过去对婆母行礼说:“娘,儿媳今儿去镇西侯府,正是因为流照昨儿喝多了,抱错了一个丫环,月儿伤心过后,便想着要给流照纳妾安排通房,这总比……比让自家夫君去外面找女人,坏了身子的好吧?所以,儿媳这回来不是在和阿誉商量吗?看看是不是要先安排一两个通房丫头伺候着他,回头再给他挑个家世清白,性儿温顺的姑娘纳进王府来,也就是了。”
“玉丽曲,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就因为你侄子醉酒抱错个丫环,你就要给我纳妾,没这样欺负人的!”西陵誉脸红脖子粗的吼完玉丽曲,转身就向他母亲哭诉道:“娘,之前那些个什么小妾,我好吃好喝养着她们,她们却一个个的都不守妇道与人私通。如今我要是再正式纳娶个妾入府,她回头要是与人私通搞出人命来,你儿子我头顶还不得绿成草原啊?娘,我不要纳妾,我也不要通房,她们会骗我的,我才不傻傻的当个便宜爹呢!娘!”
华王妃几次都想捂儿子的嘴,可惜!儿子太高了,她伸手捂不到他的嘴。唉!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个避讳,这样把话都说出来了,回头别人不得笑话他啊?
男人戴绿帽子的事,这是能随随便便,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吗?就不怕人笑话。
西陵誉还真不怕被人笑话,在他看来,这又不是他犯错了,是别人错了,他是受害人,怎么就不能哭诉两声了?
华王妃拉着儿媳妇的手,温柔笑与她说:“娘知道你是个宽厚大度的好孩子,可既然誉儿不愿意,这事便不要提了。唉!后院女人多了,也是真容易出事,要真是再如以前一样……唉!还是算了,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也不错,娘也求得不多,有一男一女成个好字,也就行了。”
“是,娘。”玉丽曲低头温顺的应一声,眼底却是狡黠笑意。这次可是西陵誉自己说不要的,以后他要是再想纳妾收通房,亦或是在外头找女人胡混,她定然会让他好看。
华王妃也就是想来看看儿媳妇的胎,顺便把每日的炖品送来。既然这里也没啥事了,她也就带着人走了。
送走了婆母,玉丽曲便挥退了下人,取了药膏,亲自帮西陵誉上药。
西陵誉坐在坐在平复后的美人榻边,裤腿高掀起,露出膝盖,啧!还真青了,可见他之前被他媳妇儿吓得有多狠。
“你不要小妾,也不要通房,回头自己难受时,可别又闹我,我如今可伺候不了你。”玉丽曲指尖轻柔的为他涂抹着温和散淤的药膏,提前和他说清楚,别回头又嚎嚎着她虐待他什么的。
西陵誉伸手去摸玉丽曲耳朵上戴的翡翠雨滴耳坠,笑得一脸讨好小声说:“媳妇儿,我问过夜公子了,他和府里的大夫都说了,你六个月后,咱们别太激烈,是可以……嘿嘿!媳妇儿,我到时轻点,很温柔,你就别提纳妾的事了,好不好?”
玉丽曲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混蛋,为了这种事,居然还跑去问了夜无月和府里的大夫……他怎么不去死啊!
丢脸,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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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春药?”男人邪眉上挑,醉眼朦胧,矜贵薄唇挑着嘲讽,“瞧瞧,被人趋之若鹜,视若神明的血莲教主竟为我如此费尽心思不择手段。”
那一晚,她她艳唇邪扬,他与她丢盔弃甲痴缠不休。
一夜之间,她变成了天下所有女人羡煞的王妃,而他却变成了为爱舍弃一切的痴情种。
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到头来,究竟是谁算计了谁?
她薄唇沁凉,绝美的脸上藏着愤怒,“子书升,小绿的背叛,百里弘间的利用,碧玉的下毒甚至是血莲教的衰败都是你一手操控的对吗?”
男人鹰眸,神色慵懒,“为了拥你入怀,我可是煞费苦心,媳妇儿别闹,当初可是你非要把我睡了的。”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入了她的圈套,一生一世,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