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走不通,而两人从小都是乖乖的孩子,除了之前想到“同学会”这种通用招数,还真想不到别的有效方法了,于是靳博彦安慰她,“要不就在家多待几天,没事了。”
“你确定是真心话吗?”
初五见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猴急地直接把她往浴室里拖,对于靳博彦的“善变”,吉喆毫不犹豫地拆穿了。
靳博彦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我错了,我口是心非,其实我早就见你,抱你,吻你...这样行了吧?”
吉喆在这边嘿嘿笑,“只想见我抱我亲我吗?”
靳博彦又被自己的女朋友撩到脸红,但他现在比以前要好太多,“不,还想跟你进行身体与身体间更‘深层次’的切磋。”
把爱爱说得如此含蓄,这真的很靳博彦,吉喆觉得靳博彦特别可爱,可爱到她想死命地欺负他。
提前回学校的事找不到解决办法,两人也没勉强,但就在两情侣准备顺其自然的时候,吉喆突然接到锦绣江南物业打来的电话。
“吉小姐,您楼下有住户投诉说您家卫生间漏水,您家里有人住吗?我们想上去看看。”
吉喆有点愣,“家里暂时没人。”
“那您看,我们拿备用钥匙上去看看成吗?”
就在吉喆准备说好的时候,她忍了下来,这不就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吗?
“这可能有点不方便,不过你放心,我这两天就回去了,回去后我肯定会找人修。”
挂掉电话,吉喆原地转了三圈后,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然后打开卧室门找她妈妈。
张静姝一听吉喆说明天要走,瞬间就不舍得了,“不是说好元宵节那天我跟你爸爸一起送你去吗?”
吉喆有点小小的内疚,但见靳博彦的心情太迫切,她把事情说得更严重了,“物业说楼下的住户投诉我了,我想过去看看是不是哪里坏了,您知道的,让物业上去太让人不放心了,”见她妈妈依然愁眉不展,吉喆挽住张静姝的胳膊,安慰她,“要不这样啊,这几天你们不是有事吗,那等忙完了,你跟爸爸元宵去学校找我,然后在那边多住几天,好不好?”
张静姝的脸慢慢舒展开,“这样也行,到时候我在那边多照顾你几天。”
“嗯嗯,妈妈真好,我最喜欢吃妈妈做的饭了。”
吉喆从小就喜欢跟爸爸妈妈撒娇,几句话就把张静姝说得眉开眼笑了,吉喆私心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情况,她能每天见到靳博彦,又能让爸爸妈妈安心,没有什么比两全其美更好的了。
张静姝那边搞定后,吉承泽就更不用说了,于是第二天张静姝就开车送吉喆去了机场。
吉喆到t市的这天,医学院已经开始上课,她并没有提前告诉靳博彦,而是处理好卫生间漏水的事后,才换了一身衣服去学校找他。
靳博彦的课表吉喆早就存了一份,因此吉喆很快就找到了他上课的教室,巧合的是,这节课又是戴老师的系解课。
吉喆走到教室门口时,已经离下课只剩十来分钟了,只见教室里的人都在聊天,只有靳博彦在认真看书,吉喆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她找了一个靳博彦抬头就能看到的位置开始摆造型。
靳博彦正低头看书时,却被旁边的肖超打断了,他转头看向肖超,肖超却拿手指指门外,示意他看,然后等他看清门口的人时,他的心瞬间软成了汤圆。
此时吉喆穿一身粉粉嫩嫩的衣服,像个孩子,而她两只不停向他发射爱心的动作就更像了,靳博彦忍不住发笑,他抚抚额头,觉得这真是甜蜜的负担。
吉喆发射爱心后又伸出两只手在头顶比心,可她正准备半曲膝盖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哎哟,这是吉同学吗?你这是在做人体模特吗?”
吉喆的手顺着头皮往下,装作自己正在整理头发,“戴老师,新年好呀!”
戴仁平时就喜欢打趣这个看着乖巧又可爱的女学生,“我们下节课改成局解课了,能再麻烦你去帮个忙吗?”
吉喆的腿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脸微微泛白,显然对上次的经历还心有余悸。
“那个,我来这里就是给您拜年的,就不打扰你们上课了,戴老师,您慢忙啊!”
说完话,吉喆都不敢朝靳博彦看一眼,急匆匆跑了,惹得捉弄成功的戴仁哈哈大笑。
靳博彦看着吉喆逃之夭夭的背影失笑,笑完朝某个女生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之前就猜到吉喆去搬尸体那次应该是看见了什么才那么害怕,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人仗着她什么都不懂,故意吓她,靳博彦不是惹事的人,但不代表他会任在乎的人平白受了欺负。
吉喆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敢跟靳博彦发信息,在知道了戴仁是她骗她的时候,吉喆也没再跑回教室门口,反正他们还有一节课,吉喆决定先回宿舍一趟,虽然她大多数都住在锦绣江南,但t大有必须住校的规定,而且偶尔会突击查寝,因此吉喆在这边仍然有床铺。
因为还没到开学的时间,宿舍里只有陈思思提前来了,两人见面也只是笑了笑就当作打了招呼,吉喆收拾了床铺,又扫了灰尘后,就去找班长李梦。
李梦跟吉喆一样,都是h市人,因为老乡原因,平时关系还不错,上学期宿舍偶尔查寝时,都是李梦打电话过去,吉喆及时赶回来才免于记过的,吉喆一直记着她的好,当然,也希望以后一直能有这样一个好同学给她通风报信。
跟李梦聊完后,时间也差不多了,等吉喆下楼时,就看到靳博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吉喆朝他飞奔过去紧紧挽住他的手臂,两眼放光地问他:“见到我惊喜吗?”
靳博彦笑着不回答,反而问她,“你找的什么理由?”
说到这个问题,吉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还记得上回我们在浴缸里的事吗?”
提起浴缸,靳博彦有些不自在,去年他第一次留宿吉喆家的第二天,两人在床上胡乱了一次后,吉喆说想泡澡,他答应着去放水,等水放好,他把吉喆放进水里时,吉喆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走,再然后,两人自然而然地又在浴缸里解锁了新姿/势,浴室里被溅了满地的水。
“咳,怎么了?”
吉喆笑道:“就是那缸水让我早来了啊!”
原来上回两人在浴缸里闹过后都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已经快迟到了,慌里慌张的两人压根就不记得把浴缸里的水放掉,再后来,泡了十多天的浴缸下的水管一点不意外的腐烂,开始向楼下渗水了。
吉喆见靳博彦听完她的解释一句话都不说,于是凑近他耳边对他轻声说道:“你应该感谢那缸水。”
“嗯?”
“因为那缸水让你如愿提前过上x生活啊。”
......
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已经结束了相隔两地的分离生活,因此两人并没有显得跟上次在酒店里里一样急se,一起吃完晚饭又绕着操场走了几圈,两人才手牵手往锦绣江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