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了句:“至少,彼此还有些美好的回忆。”
可他没有打算放过她,即便是她的话说得如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可饿狼始终没有尝到肉得滋味儿,岂会轻易放手?
“你相信我。”
“天祁,你这样会让胡小姐难过的。”她的心底早就极为的不耐烦,都将胡月瑶给提出来了。
他脸色一白,见着她满脸冷酷,仿佛此前深情的模样全是作假,一颗心就是冰冷石头做的,心底的不甘和几不可闻的愧疚折磨着他。
谢挽冷眼扫了圈,念头刚起一个冷冷的吻印在了他的脸侧,蜻蜓点水稍纵即逝,而后微笑,“时间不早了,她还在等你。”
尘埃落定。
把这杆子事打破,到头来谁都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尤其是此刻谢挽伤情的口吻中略带着威胁,周天祁便是再没头没脑都摸了个清楚。
果真女表子无情。
再做停留,只怕适得其反,闹不好会让家里人知道。
尤其是胡月瑶的娇蛮脾气,简直让他头疼不已,又没从谢挽这儿得到任何的慰藉。
周天祁深深看了眼满脸媚色的谢挽,脑中的不甘涌上大半,反复折磨后,总算发动了车。
目送着周天祁的车开出了百米远外,谢挽才收回了视线,感叹了句。
果然,拿了别人百万的镯子,也不是那么轻飘飘就能脱身。
手里捏着的眼药水不露痕迹的放入了包里,踏入鼎晖大门的刹那却猛地瞧见个纤细的身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即刻消失不见。
望着空无一人的深幽走廊和无数扇关着的包间门。
她皱了皱眉,顿时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
时间翻篇似得,晾了许承洲三天的谢挽总算是起了心眼,答应了他最新的邀约去温泉酒店度假。
温泉酒店,一听就是个米青虫上脑的地儿。
如若不是有霍易琨也在其中之列,她应当是拒绝的。
可原以为许承洲对她心有不甘,没曾想来接自己的竟然是满脸嬉皮的齐朗,脸色先是从惊喜到失落,全都收在了齐朗眼底。
他顽劣似的笑了声;“怎么的,挽妹妹是瞧不起我?”说着还贴心的给她系好了安全带,不过也没少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