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号码被拨出去了,电话提醒他这是外线不能拨打,白盛业悻悻地挂上的电话,看来这幕彦晨是早有准备的,连电话权限都限制了。
白盛业暗自吁叹了一声,他欠她们母女的太多了,可是看这情况,还得继续欠下去。
幕彦晨从酒店房间出来,交代那两个人务必把白盛业看好了,明天之前绝对不能出任何状况。
幕彦晨从酒店出来,转去了公司。
不想刚进公司的门,助理就迎了上来,“幕总,之前找过你的那位冷先生,说要事找您,执意要在您的办公室等,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冷清河?幕彦晨不免皱皱眉头,这个人可真是阴魂不散,想必这又是来探自己口风来了。
幕彦晨进了办公室,果然冷清河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兀自喝着茶,倒是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幕少可算是回来啦!”冷清河把那杯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慢吞吞地说了句。
幕彦晨唇角溢上一抹清冷,“今儿来恐怕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不然怎么会等这么长时间?”
“幕少啊,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着共同的目标……”
“得得得,赶紧打住,我是我,你是你,不要强行把我们拴在一起!”幕彦晨的口气并不好。
碰了个钉子,冷清河的脸色有些难堪,但是近几年,他早就磨炼了一副皮糙肉厚的本领,他马上就转上了一脸谄媚的笑意:“幕少啊,你可真是会开玩笑,之前我们合作的不挺好的吗,你的目标是让冷云天让冷氏集团倒霉,我的目标也是,谁说我们就不是一个战壕里的了?人多主意多,力量大!”
见冷清河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幕彦晨也实在不想多和他斤斤计较,毕竟这个人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说吧,你是又来给我出谋划策呢,还是别用用心?”
“幕少,你看你,我能有什么用心啊,我来是和你聊聊,这幕少明天的事儿安排的怎么样了?我实在是迫不及待地等着明天看一出好戏了!”
幕彦晨脸上拢上一抹鄙夷,“你这是换着法儿想问我,这白盛业的戏码安排好了吗?”
被幕彦晨一语道破,冷清河脸上马上就拢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哪儿能呢?只是和这白盛业说来也是有些不可抹灭的过往的,他回来了,我这个旧人该是和他叙叙旧的。”
“你可真是健忘,我们不是刚就这么问题讨论了没几天吗,你要叙旧也好,要再次动手也好,需的等我我这枚棋子儿用完了,你怎么处置他,我管不了那么多,可是现在不行!”幕彦晨变了脸色,“冷云天和白依依的不能顺利完婚,还得靠他,我想明天之前,你是休想知道他的下落了,你肚子里的那些小九九我明白的很,不就是怕他的归来,把你那些个不见天日的脏事儿重新暴露在阳光之下吗?这个你且放心,这冷云天父子但凡要对你怎么样,不必等着白盛业回来,他们真是善良的愚昧,估计还惦念着和你的那点儿苟延残喘的亲情,到底太过仁义,换了是我,恐怕有十个你,都不够我偿还血债的!”镜片后幕彦晨的眼里满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戾。
在他这儿冷清河向来只有乖乖受鄙夷奚落的份儿,他的示好和巴结幕彦晨似乎根本就不稀罕,冷清河有种深深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