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抱住了她,身子蹭了蹭,让清歌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的欲/望,清歌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还没冷静下来?要不进去洗个澡?”
靳修溟终于将眼神放在了她的身上,“你点燃了火山就打算撒手不管了?”
“不是我不想灭火,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嘛。”清歌一脸无辜,她也不是故意的,眨眨眼,仿佛在说:你看,之前两次我多配合。
靳修溟的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唇上,“你可以帮我。”
清歌瞬间看懂了他的眼神,眼睛微眯,“你趁着我不在家,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靳修溟不答,握住她的手往下一探,嗓音暗哑,“帮我,我难受。”
清歌看着他,眼神变幻不定,靳修溟幽幽地看着她,不说话。
清歌终究是没能答应,被子一盖,“你还是去洗个澡吧,我要睡觉。”
见这人真的卷着被子睡了,靳修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果然是无情的女人,用完就扔了。”
清歌抽了抽嘴角,当做没听见,哼,今天要是帮了你,我以后几天还想不想安安稳稳的了?为了自己以后几天能过个舒心日子,清歌愣是当做自己已经睡着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看了一眼装睡的女人,靳修溟认命地起床去了浴室。
回来时,某个女人还真的睡着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靳修溟无奈地笑了一声,在她的身边躺下来,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清歌来例假时,虽然不会痛,但肚子会很胀,不舒服,加上之前又经历了两场激情,靳修溟担心她累着了会更加不舒服。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力道又适中,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清歌彻底陷入了沉睡。
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奔波都没有好好休息,清歌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
靳修溟正在洗衣服,清歌打了一个哈欠,看清楚了他手上拿着的衣服时,脸颊微红,“这个我自己来洗就好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靳修溟洗,但大部分时候清歌都会自己洗了,二人再亲密,看着他给她洗内衣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靳修溟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女孩子这个时候还是少碰冷水比较好。”
他洗的很认真,清歌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转身去了客厅打开了电视机,一扭头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杯红糖水,已经没有热气了,她伸手摸了摸背壁,还是温的,端起来直接喝了。
靳修溟很快就回来了,在她的身边坐下,见她已经将红糖水喝了,又起身去了卧室,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暖手宝,递给她,清歌没接,“靳医生,现在是夏天。”
他是想热死她吗?
靳修溟嗯了一声,“所以我只是充了一会会儿,温的,不烫,放在肚子上,会舒服一点。”
“靳医生,我没那么娇气。”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冬日里还往冰水了跳呢,就连生理期都不例外,反倒是离开部队的这几个月,每次来,靳修溟都会将她当做易碎的花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靳修溟神情不变,直接将暖手宝放在了她的腹部,“是不娇气,但我心疼。”
清歌拗不过他,随他去了,反正只是温热,倒也不怕烫。
“什么时候出发去沙连国?”靳修溟问她。
“过几天吧,不急。”她刚刚出完任务回来,总要休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