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止住这痒意,他主动衔住,吮弄,可空虚却根本无法填补,好像要做出更多的动作,才能得到满足。
这梦在他翻身想要将她制住,肆无忌惮时嘎然而止……
每每回想,心中总升出些许懊恼。
这样的梦,为什么不做得久些,下面要发生的事,怎么能只凭猜测完成?
“多喝热水,补养的药也别断。平时药浴还在做吗?坚持下去,或许就能好了。”
白家对白锦溪的身体一向看重,他自己也极懂保养之道,虽对这血丝未完全消除还有隐忧,但俞晶晶能说能做的,也只有这几句劝告了。
手被松开的一瞬 ,白锦溪蓦然醒转。
感觉到身体上的异状,他瞬间红了脸,猛地退到桌后。
“这……这种东西,我小时常有。身体缺乏微量元素,或者毛细血管破裂,都有可能产生。”
磕磕巴巴解释了,白锦溪握着拳头,一时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这几天除了工作以外,他跟俞晶晶没说过一句私底下的话,难得起了这个头,怎能不多留一会儿。
想着忍过这阵,再找些话题接着聊,可在桌边停了三分有余,白锦溪还是微弓着身子疾步离开了。
带上诊室门的时候,白锦溪长舒了口气。
低头看了一眼,幸好有衣角遮掩,异状还算不明显。
看到桌上有壶凉茶,白锦溪过去取了,直接往嘴里倒。
茶是隔夜的,马助理还没来得及换,若在平时,这样的茶水他是碰都不会碰的。
可是现在,冰凉水线落入喉间,瞬间带去了燥渴,不光平复了心情,身体也跟着舒解不少。
站桌子后面,俞晶晶也没注意这边,应该是没有发觉的吧。
回想到刚刚的场景,白锦溪握了拳头,狠狠擂了桌面一拳。
才稍稍靠近了一些,他就又生出了这种反应。
难道真跟林梓天说的一样,这二十多年来压抑得太狠,遇到一个出口,随时随地就想泄洪吗?
只凭着脑补,和梦中的一些片段,他就一个人疯得停不下来。
而那个人,却还单纯懵懂,根本不知道他目光滑过的一瞬间,就会生出多少肮脏念头。
抱着脑袋坐下,白锦溪浑身上下都透着疲惫。
若真发生过那种关系,这样的肖想还属正常,可事实上所有的事,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恬不知耻!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生出这样多的妄想。
林梓天曾经得意洋洋显摆过的那些事,白锦溪原是当了耳边风,从未往心里去的。
却没成想,这些过耳就忘的东西,竟成了记忆中最易取用的素材,与那梦境编织在一处,鲜艳糜烂。
用工作来填塞缝隙,拉远与她的距离,都是这几天白锦溪一直在做的。
自俞晶晶回来那天略有失态后,他都还算克制得很好。
却没想到,再度尝试靠近,却又破了功。
一个眼神,一个挽唇,一个轻巧的碰触,都能轻易将他引燃。
若真想彻底灭绝这念想,只有将她推得远远地,再也见不到面才行。
一想到要拉开与她的距离,心就控制不住地产生了抵触。
他不愿意。
只恨不能纠缠一处,哪愿远远推离?
仰头靠上沙发,白锦溪握了拳头,又轻轻放下。
不能再退了,既然渴求无法隐忍,又不愿意划清界限,那就只有一个法子。
将她变成自己的人,真正的自己人。
想拥她入怀,便伸手招揽,想浅尝那唇,就恣意探取,就是更深一步,也没什么做不得的。
再也不用克制,不让这情境只在脑中浮现。
他要真真切切,得到那个宝物。
想通这个念头,心情一下晴朗起来。
白锦溪定定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自己都没觉察到,竟是笑出了声。
马助理敲门没应,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便看到白锦溪傻笑这一幕。
“白先生……”
在门口站了片刻,见白锦溪掩了唇,笑得偏过了头,马助理小声提醒,“电话。”
瞬间回复镇定面容,白锦溪恼怒瞪视,“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