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俊生:哈哈哈,那不叫狠毒,那叫智商碾压。仰天大笑.jpg
林绍:举手!同意楼上观点!二十几盘,你全输完,狗屎运也不是你这么踩的!偷笑.jpg
林宏义: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jpg
王宇航:哈哈哈,有了前车之鉴,我以后得把纪律委员当祖宗供起来!不然也来二十几盘剪刀石头布,估计输得连裤衩都不剩了……
林宏义:王宇航!我操|你大爷!老子裤衩还在呢!
……
完了完了,这回彻底狗带!
纪九万念俱灰,摁下open键,不继续看了。
再往下,多半是讨伐她的修罗场,她担心自己的心脏负荷不了如此高的血压。
她静静坐了片刻,关露露东张西望,见她收起手机,显然看完了消息,挪着凳子挨近纪九。
“看完了?”她问,“有啥感想没?”
纪九眸色深沉,看着她时,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许久,她启唇道:“露露。”
关露露一脸纯真:“啊?”
“从你身上,我深刻理解了某句古诗的含义。”
“古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关露露:……
******
傍晚放学。
今天班里的许多人突然转了性,不复平日的积极,听见放学铃声,竟只有小部分人急冲冲走了。
剩下的,呵!
一个个机器被生生卡住了一样,收拾书本的速度格外缓慢。
前排几个调皮的男生已经按耐不住,回头瞄了好几眼。
纪九头顶落下三根黑线,彻底服了这群八卦的高中生。
不就是想看她和温墨一起回家吗!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拉上拉链,纪九蹭的站起,吃瓜群众就等这一刻,不约而同扭过头来,眼神犀利。
门口,温墨早整理好等在了墙边,纪子然见她磨磨蹭蹭,急躁催促道:“纪九,你干嘛呢!快点!我回家还有事!”
这个一根筋的家伙显然没注意到周遭氛围的凝滞。
纪九怅然一笑,三步并两步走出门:“这不就来了么,走吧。”
三人前脚没走几步,后脚,身后的实验班里陡然爆发出一阵哄闹声,沸腾如滚烫的油锅,劈里啪啦作响。
一路飘回纪家。
吃完饭,纪九借机把爸妈拉到房间,将邓梅那事仔仔细细说了,转而无言询问纪琅天的意愿。
这还是她穿书以来,第一次被喊家长。
以前纵然也有类似的经历,但那次原因在于带队老师不负责任,出门春游一时大意,险些把他们弄丢,还害得温墨落下常年的脚伤,至今没好透。
总之,两次情况相像,却不完全相同。
纪琅天半天没说话,阮静好亦是沉默。
房里悄然静寂。
就在纪九以为他心情炸裂的时候,纪琅天倏地弯起了嘴角,素来严肃的面容上,喜悦之色显而易见:“没想到,我居然能等到被找家长的一天!静好,晚上帮我选一套衣服,明天必须得穿出我家小九的威风!”
“放心,前两天我让文茵从美国带了一套男装,一套女装回来,威廉大师那边定制的,这下正好用上。”阮静好笑着应和。
纪九捂脸,她就说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临睡觉前,纪琅天洗了澡上床,抱着妻子一通耳鬓厮磨。
阮静好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问了句:“你要不要给那邓老师先打个电话?”
纪琅天冷哼:“我愿意去就算给她面子了,要不是难得有一次机会能到学校去给小九长长脸,她今天就该收拾包袱,下岗回家了。”
说着,又是一顿猛亲。
阮静好被他闹得说不出话来,一巴掌呼了过去:“那个邓梅后面的人是谁,你心里有数没?”
纪琅天又被打断,泄气地松了手,翻身倚靠在床头,恢复白日里正经的模样:“有点数,称不上什么大人物。”
“我可和你提前说好,那种老师是绝对不能再留在闵川了,师德败坏,仗势欺人,还不知道当了谁的情人,千万别教坏小九。”
纪琅天面色微寒,眼里无波无澜,看不出情绪起伏。
半晌,沉声道:“放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