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陆老板吹,我手艺很好的。”谢昭不等陆承司同意,就把他手里的吹风拿了过来,“来你坐下坐下,我帮你吹。”
陆承司在椅子上坐了下去,谢昭站在他身后,模仿着理发店tony老师的手法,开始给陆承司吹头:“小伙子发质不错啊,又柔又黑的。”
“谢谢。”
“不过这人到了中年啊,就容易脱发,你可要护住自己的发际线啊。”
“……谢老师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听说编剧是最费头发的职业之一。”
谢昭:“……”
不好意思,她又想起了曾经被施总支配的恐惧。
“我不怕,我可是做过生发液测评的女人。”谢昭哼哼了两声,手指从陆承司柔顺的短发中穿过,“你到时候要是脱发了,可以让我把测评发给你。”
“……你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有不少。”
“我还有很多惊喜是你不知道的。”
“是吗?”陆承司忽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唇角微勾地看着她,“那我倒是要好好探索探索。”
谢昭:“……”
为什么好好地吹着头发,他也能说飙车就飙车。
陆承司单手揽住她的腰身,凑近她的发梢轻轻嗅了一口,随后一个吻轻轻落在了谢昭的耳朵上。谢昭被这细小的举动刺激得微微抖了一下,陆承司的吻顺着她的耳朵,慢慢延伸到了她的侧近。
谢昭手里的吹风还在嗡嗡响着,她甚至都忘记了要把吹风关上。陆承司又将她搂紧了几分,气息不稳地她耳边道:“昭昭,把吹风关上。”
谢昭这才关上了手里的吹风,陆承司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随手放在一旁,将谢昭抱了起来。
两人结婚以后,五花肉就被强制搬离了谢昭的房间。众所周知,五花肉十分粘人,起初的那几天还生气地闹过绝食,甚至半夜的时候扒在谢昭跟陆承司的房间门口扰门。
以往它这样闹腾闹腾,谢昭一般都会妥协,但这次五花肉一连闹腾了几天,还是没能如愿搬回去,它终于意识到这次可能真的要学会独立了。:)
谢昭看它不吃饭,也有些心疼,但让它继续住在他们的房间里肯定不妥,毕竟房间里动不动就会上演一些限制级的内容——就像现在这样。
五花肉还是个孩子,他们不能带坏孩子。
几天之后,是陆承司爸爸的忌日,陆承司带着谢昭,跟李璇一道去了墓地祭拜。
结婚前谢昭来看过陆承司爸爸一次,那时候她才知道陆承司爸爸叫陆远林。也是那时候她才听陆承司说,诺森集团的“森”字,是用陆远林的“林”和李璇的“木”组合而成的,而“诺”字代表着陆承司爸爸对妈妈的承诺。
——说真的,她刚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吃了一嘴的狗粮。
但这也说明陆承司爸妈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可想而知当初陆远林的突然离世给李璇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就连陆承司自己都说,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体不好,她妈妈放心不下他,可能已经想不开跟着他爸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