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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撩人 第2节(1 / 2)

“谁敢暗算本王,找死是吗?77zl”

余嫣手中的动作一停,跟着萧晟的目光朝旁边的钟鼓楼望去。

只见二楼的重檐下负手立着一个男子,一身玄黑大氅被风吹得袍摆翻飞。因隔得远看不清容貌,只能感觉到他眼底流出的寒意,比之今日的风雪更叫人觉得胆寒。

第2章 相救 你以为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男人的突然出现,令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如坠冰窟。

不光陈芝焕等人吓得脸色发白,就连萧晟和张兴修都神情大变,脸色瞬间青白交加。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钟鼓楼上。男人满身倨傲气势逼人,望向萧晟的时候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

萧晟看得几乎要气炸,可又不敢出声。自小到大男人就总这么看自己,永远压他一头永远将他踩在脚下。

他虽贵为皇子却早已习惯,一扭头发现身边的张兴修还不如自己。瞧他那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

萧晟恨恨地瞪他一眼,满脸恨铁不成钢。

张兴修也知道自己当众露怯不好,可钟鼓楼上的男人气势实在太强,那冷面阎王般的气场任谁看了都心神惧寒,三皇子自己不也屁都不敢放一个吗?

再看府尹陈大人,已是彻底跪下了。毕竟这一位不是凡人,大齐上上下下除了当今圣上,满朝文武哪个见了他不得奉迎讨好战战兢兢。

就是当今圣上,若不是当初横生枝节,如今这钟鼓楼上的那一位,只怕已坐稳了金銮殿的宝座。

此事乃是皇家秘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张兴修又悄悄觑了那人一眼,本以为他定要吩咐些什么,没成想此人冷冷扫了萧晟一眼,旋即收回目光抬步离去。

萧晟被他这轻忽的态度气得胸口痛。还有没有天理,仗着自己是成慧太子的独子,先帝亲封的郕王,就敢这么不把他这个当朝皇子看在眼里?

他这个堂哥还真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大齐横行无忌人人忌惮的主儿。

他就不怕哪天自己当了皇帝,第一个就先斩了他吗?

这念头一闪而过,萧晟刚要在心里默默得意一番,就见陈芝焕已然手忙脚乱向他告罪:“殿下恕罪,王爷突然来顺天府必是有要事要办,请恕微臣失陪片刻。”

萧晟急了:“本王来此也有要事要办,本王如今在大理寺任职,你这顺天府尹案子办不下来,还想开溜?”

“不不,殿下息怒,微臣定会将此事办好。只是王爷来此怕是为陛下分忧,微臣必得尽心协助才是。微臣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萧晟见他搬出了自己的父皇,一时间哑然。没等他想出对策来,陈芝焕已是脚底抹油带着府丞和师爷一溜烟儿跑去迎接郕王了。

好个萧景澄,就这么下自己的面子,这笔账他记下了。

萧晟被堂哥那一颗石子闹子好大一个没脸,顿时没了鞭打余嫣的兴致。

又怕他到父皇跟前参一本当众鞭打女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于是挥挥手遣散众77zl人。

张兴修好奇道:“殿下,这女人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

“放过她?”

萧晟阴冷的笑声让余嫣身子一颤,本能地后退了两步。结果被对方一出手直接捏住了脸颊。

“急什么,外头玩不成就进里面玩,你以为到了牢里还有谁能救得了你?呵呵。”

那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余嫣一双受惊的眸子里露出惊恐的神色,身子在风雪中不住颤抖。

她这模样激起了萧晟心头的□□,若不是忌惮萧景澄还在,他现在就想在雪地里把人给办了。

另一边陈芝焕跌跌撞撞跑去迎接郕王萧景澄,正预备跪下磕头,却听对方冷冷道:“施安平此刻人在何处?”

陈芝焕立马抬头,对上了萧景澄冷冽的眼神,吓得心头一颤赶忙道:“回王爷的话,人在大牢中,只是情况……不太好。”

这施安平本是宫内的侍卫,前一阵儿因犯了事被抓入顺天府内。谁知没几天便染上风寒病得东倒西歪,如今已是水米难进奄奄一息。。

一想到这里陈芝焕又是头疼,一个两个全是审都没审完就要死要活的,他这个府尹当得也太难了。

他一边边在前头引路一边问:“王爷今日来此,是否有大事?”

萧景澄没答,跟在他身边的护卫严循冷声道:“王爷来此自然是有要事。”

那语气显然是嫌弃陈芝焕问东问西,吓得他赶紧闭嘴不言。

这一位可不是普通人,三皇子萧晟尚且还能哄哄,这一位却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主儿。京城内外甚至整个大齐,谁不知道郕王殿下乃是成慧太子的遗孤,是先帝明帝捧在掌心亲自养大的皇孙。

那样金尊玉贵的人物,就连当今圣上都对他礼遇有嘉,还亲自下令令他执掌皇城司。

所以满朝文武见了他才会如同耗子见猫般胆战心惊,实在是此人手中握有他们这些人的全部身家性命。他能随意出入宫廷,说的话直达圣听,但凡有官员徇私舞弊结党营私都逃不过他的眼。

一旦被郕王揪住不放,全家老小便得提前准备棺材板儿。这样修罗的人物,试问哪个不怕?

陈芝焕一路陪着郕王进了牢房。牢房内满是刺鼻难闻的气味,他闻着尚且不适,岂料萧景澄却浑然不觉,面色平淡撩袍踏进了施安平的监舍里。

那施安平正如陈芝焕所说,已病得面有菜色,虚弱地躺在木板床上,身上只盖一床破棉絮。见萧景澄进来他神色紧张地硬撑着坐起身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王爷这么快便找到我这儿来了。”

说完便放声咳嗽起来。那声音咳得仿佛人都要散架,咳着咳着他重重吐出一口鲜血,满室血腥味。

子陈芝焕在一旁看到他这个样子吓得肝胆俱裂,生怕要被问罪赶紧替自己开脱:“王爷恕罪,下官一早便请了郎中为他诊治。只是他这病来得急,郎中开了方子熬了药却也不见起色,如77zl今一日病重过一日,只怕……”

严循一听他这推脱之词就来气:“人进你顺天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才几日功夫病成这样,陈大人敢说自己没有一点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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