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就这样谈了许久，当然也不可避免的谈到了王长歌。
陈忆心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何会对这个人如此在意。
然而陈凡却并没有明说，反而要卖一个关子。
如今有一点是肯定的，王长歌绝对不可能在七天的时间内，完成自己与陈凡的约定。
这一点陈凡通过对王长歌性格的观察，推演，再结合实际情况预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也就是说陈凡那所谓的三个条件，无非是空头支票，是悬挂在马儿头顶的胡萝卜，只能看的到，却无法真正吃到。
那么陈凡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很简单，王长歌只是抛砖引玉，要让他先一步将灵石本位，货币改革的概念抛出去，别管成功与否，最起码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人知道这个概念即可。
而在这之后，才是陈凡出马的时刻。
至于为什么陈凡要耗费如此多的力气，非要先让王长歌出手，失败一次自己再来力挽狂澜嘛，其实这件事情更简单。
因为陈凡自己也没有自信能一次将灵石本位推行成功。
他必须找一块砖，引出自己这块玉。
所以，自视甚高的王长歌，才进入到陈凡眼底。
这倒不是陈凡阴险，帝王，从来都是输不起的存在，陈凡个人可以输，但国家信念，百姓的信仰不能输。
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至于那个王长歌，能给陈凡背黑锅，已经是他的福分了。
这还是陈凡看此子有几分能力，升起了几分爱才之心之后的结果。
否则，他连给陈凡背黑锅的资格都没有！
骄傲自满，目空一切之人，陈凡这辈子见了太多太多，但最终又如何？
大多数泯然众人矣。
只有陈凡一个，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到了今天。
所以说，自负，是走上绝路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