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舒父还不死心,秋杳无声的笑了笑。
哪怕吃瓜群众们已经相信了秋杳,并不相信舒父的话,不过为了堵死舒父这张嘴,秋杳还是开口了:“我是在冰城的妇婴保健院生的,要不要去查查当年的记录,看看我的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
一句话说完,舒父的冷汗都下来了。
一方面是心虚,另一方面是疼的。
秋杳掐的越来越疼,而且疼的还不止这一个地方,是顺着这一根神经,浑身上下都跟着疼了起来。
上个位面,十步杀一人的秋杳表示,如今这样下手真的很轻。
你试过,肚子上开个大口子,还被人怼来怼去的那种滋味吗?
试一下的话,保准你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我这个人,我这张脸!
可惜,法治社会,秋杳还真不准备为这种渣渣再背一条人命案,所以只是掐一下而已,又死不了人。
“当初你嗜赌成性,又死活不肯下酒桌,没有正经工作,天天吃老本,吃完老本就压榨我妈,啊……这还不算什么,我妈刚生弟弟的时候,你因为喝醉了,还把奶奶给推下楼梯摔死了,这事儿记得吧?”见舒父慌的不敢说话了,秋杳开始生怼了。
这渣渣敢来,秋杳就敢怼得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自己。
当然,只是怼,他不会长记性的。
只是有些事情,当着人面做总归是不太好。
毕竟有些人就是这样,刀不扎在他身上,他总不知道疼,还总想着劝你大度一点,到底是亲爹,哪里有隔夜仇。
等事情真放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提刀。
“我妈还没出月子,就得张罗着帮奶奶办葬礼,没办法了,谁让奶奶那个不争气的,唯一的儿子下了酒桌就上了赌桌,好几个人过去拉都拉不下来,最后连奶奶下葬的时候,都没露面。”
“后来呢?老本败光了,也没有父母可以给你吸血了,你把主意打我妈身上,压榨我妈,让她天天不仅要伺候着两个孩子,还要应付你突然回来耍酒疯,要钱……”
“大概是因为我妈性子软,便让你开始变本加厉了,后来你要不到钱,便开始打人,打妈妈,打我,打弟弟,看着人就打,喝了酒回来就发疯,我们娘三个没被打死,真是命大!”
“当初你跟我妈离婚的时候可是说过,你宁可从来没有过我和弟弟两个孩子,你还说两个小兔崽子如果敢跟着我妈走,以后就别认你这个爸!”
“我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不肯放我走,因为你欠了赌债,准备拿十二岁的我去还债,如果不是我妈坚持,我现在估计已经是死尸一具了吧?”
“怎么?办了这么多恶心事儿,做下这么多孽,你还好意思来让我们姐弟养老?这些年你养过我们一分吗?你不从我们姐弟身上吸血,我都谢天谢地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吃的每一粒米,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妈辛苦赚来的,就因为太辛苦了,妈妈没到五十就走了,她是累死的,累死的,舒大海,你知道吗?”
“你这种人,我为人女,不好诅咒你什么,但是你真的该下地狱的!!!”
“下地狱去跟奶奶,去跟妈妈赔罪!”
秋杳说话的时候,将情绪控制的很好,几乎是字字泣血,旁边有些感性一些的吃瓜小伙伴,都哭出声来了。
几个阿姨大妈平时看着炸炸呼呼还挺厉害的,这个时候,也开始抹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