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家伙的反侦察能力,是真的很强,就好像是事先知道的一样,我们的摄像头,一个不剩。”
索天泽身后的保镖看着一块电视屏幕上的全黑,向着索天泽陈述了一遍他的推断。
当然,这索天泽自己都可以看到的,是根本不需要重复的。他这样陈述一遍,主要是想听听索天泽会不会对这些摄像头的损失有一个补偿计划。
例如是让冷飞厌付出代价之类的补偿计划。
索天泽的脸色难看,但语气倒是很轻松:“不急不急,等不了多久了,急什么,等会儿看真人的,不就好了?等会儿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不能够提前得到点预告瞧一瞧,作为有那种癖好的他来讲,自然是会有不爽的。
在洗手间里装摄像头,最主要的目的,自然是怕有的人在洗手间里搞小动作,准备点出老千的道具什么的。尤其是可能想到男洗手间不方便,就会躲到女洗手间去准备、
然后在装摄像头的时候,手下为了谄媚他,就多装了几个,例如在某些可以不装的地方,也装了几个。
这装着了,有画面看,自然就是不看白不看喽。
难道光是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就如此吸引她,却没有看到他更真正想看的,他略显失落。
将正面的大电视机调到一个画面,路何,正在向着赌桌上的冷飞厌他们走去。
“街机?”
路何走到冷飞厌面前时,发现冷飞厌正坐在一台格斗街机的前面与另外一名年轻男人进行pK,在街机上,放着的是一方各三百万的筹码。
冷飞厌一直压着对方一点点,血总是以比对方高那么一点点的血取得胜利。
“再来!等我一下!”
那年轻酗不甘心,从自己的背包里拿了一张单子跟一叠有点类似房产证的东西,跑去借款处了。
冷飞厌不慌不忙的等着他。
不是自己同胞,自己赌上瘾了,输了好几百万,还要去借钱,那是自找的,最后他不是输给自己,就是输给别人,要不然就是又输会给赌场。
路何躲站在后面,跟其他观看的人一起,偷偷的观察着冷飞厌。
十分钟,那个年轻酗回来了,手里居然拿着五百万的筹码,“来,五百万,一把定乾坤。”
“好啊,你赢了,我给你六百万。”
冷飞厌招了招手,让小兔子把来街机这儿赢的六百万的筹码放在了街机台上,给管理的裁判进行公证。
年轻酗才不跟冷飞厌客气什么,揉了揉手腕儿,原地跳了跳,活动活动的了脚腕儿,再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他可是本市的第一街机高手,他在直播平台直播街机,年收入可是百万的。
最近他在跳平台,跳到另外一个平台去当一哥,然后就闹上了违约金的事情,便想着通过来赌场搞几把把违约金给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