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变成人棍。”
“再把你的身体器具送到肉联厂加工成肉丸子，卖出去。”
“就算你有十八般武艺，四肢变成了肉丸被别人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变成翔，你还能接回来么？”
无脸人说着已经拿起锯子，将尖齿放在冷飞厌的手臂划线处，锯子是新的，很锋利。
随着锯齿轻轻的在冷飞厌的手臂皮肉上一划，他的皮肉瞬间外翻。
鲜血顺着从皮肉里溢了出来。
看着这一切，冷飞厌神秘都做不了，甚至他连疼都感受不到，那就不像是他的身体一样，就不像是切在他的手臂上的一样。
折磨自己？
还是在恐吓自己？
因为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冷飞厌的思维反倒还清晰了起来。
可随着思维的越发清晰，他越发的觉得恐怖。
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人棍，那他以后该怎么样的活，原本所拥有的一切又都会离他而去。
这个世界很现实的。
以前喜欢他的女人肯定是喜欢完整的他。
若是自己变成了人棍，变成了拖油瓶，她们还会喜欢自己么？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会有多伤心，之后他们都得要照顾自己，为自己担心，不敢身体差，怕自己以后没人照顾。
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
他保持着眼神的纯净，脸上表情是麻木的，无脸人只能通过他的眼神来判断他此刻的感受。
对于变态，他们享受的就是那种折磨人，从被折磨人的神情中看到恐惧，享受那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掌控一切的主宰感觉。
若是结果避免不了，他也要赌那么一口气，不让对方好受，不如他们的愿。
“很傲娇嘛。”
无脸人看着冷飞厌的坚毅眼神，偷偷的笑了一下，俯头凑到他的耳边，悄悄咪咪的说：“我知道你是在强装镇定，这样，我给你一个选择，一个活下去的选择。”
“什么选择。”
冷飞厌的眼神眨了眨，用眼神告诉无脸人，告诉他自己是可以考虑对方条件的。
绝对不跟犯罪分子妥协，执拗的不懂变通，那是电视里演的。反正在电视里主角最后都会有人来救，要是配角的话，死了也没关系。那根本就无关尊严跟骨气。
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绝地反击。
“给你一把ak步枪，你去把警局里的人全部杀光，然后，你就能够活。”无脸人轻声的说道。
在防毒面具下，是看不到无脸人表情的。
但冷飞厌仿佛可以看到，看到他表情中的戏谑。
“……”
“对了，你不是喜欢直播么，过程一定要直播哦。”无脸人就像是在报复什么似的，嘲讽着加了一句。
这特么是什么选择。
就算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也不会为了自己活着而去做那种事情。伤害无辜人生命的事情，他做不来，更不可能做。
不能逞强当英雄，也不会做一个为了自己苟活的千古罪人。
他闭上了眼睛。
用这种方式来拒绝，让无脸人继续行刑。
无脸人没想到冷飞厌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只是他的准备，可不仅仅只是这样威胁那么简单。
“嘿，睁开眼，给你看看一点好看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