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卫珩忽地看向马车,便忙身子往后一撤,关上了车窗。
只是这样一动,就觉得股、间凉腻异常,有液体涌出,顺着腿流了下来。
楚戚戚掀开裙子,就见亵裤都染湿了一滩。
她开始以为是来了月事,心里刚高兴,仔细看去那一滩却是乳白色的。
楚戚戚看了那像牛奶似的乳液,如今她已经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子孙液,男子的精元。
脸不禁就有些红,便想起了昨晚木屋中的事。
……哼,那个坏家伙。
昨晚,她是答应师父替他废了功法了,明明第一次结束了,就功法都已经废了,可他竟然又来了第二次。
她开始想,第一次结束挺快,第二次也不会太久吧。
既然要废功法,就要废得彻底些,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
便忍了痛半推半就的又依了他。
哪知这第二次,竟然会持续那么长时间。
而且喷出的子孙液竟然那么多……
他拿了她的肚兜跪在她腿间擦了许久,才算擦干净,可是现在一动,还会流出来。
师父说月事前七天行房都没有事,可是这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流尽,会不会就钻到肚子里去啊?
想到这楚戚戚心中一阵委屈,不由得撅了嘴。
这家伙,昨天晚上可是一点都不顾忌她是第一次呢,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都说疼了,说不要了,他还是抱着她摇啊摇的。
那个凶猛劲,就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她的腰、腿到现在都有些疼呢。
花蕊处幸好上了师父的药,才消了肿。
可是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呢,这若是被父兄看到,可就了不得了。
可是她的肌肤那么嫩,平时轻轻一碰,都会红两天的。
又哪能经得住卫珩又搓又揉又咬的,非得五六天才得淡下去。
楚戚戚噘着嘴抬起胳膊,撸开袖子。
咦?怎么那些青紫印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了。
楚戚戚忙扯了扯衣襟,看向月匈。
月匈上的青紫也淡了,连牙印也都消了些。
这是怎么回事?
楚戚戚好不容易找了块没有青紫的肌肤仔的看了,就见那肌肤好像比从前更加白嫩。
她的肌肤原本就是雪白的,就像上好的白玉凝脂。
可此时那雪白凝脂上泛着淡淡的健康的粉,像珍珠一般闪着莹润的光。
而肌肤下就像藏着一包水,水嫩嫩的,仿佛一碰,就会像喷泉一般喷出来。
楚戚戚知道自己的肌肤是美的,平时也是以此为傲的,可是今日看了,都觉得被震惊了。
“戚戚,你醒了?”车外传来卫珩充满柔情的声音。
只是此时楚戚戚听到卫珩的声音,刚才心中的委屈就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对比着刚刚看到这“罪魁祸首”的春风得意,和自已身上第一次破瓜的不适,还有疼痛、担心。
楚戚戚憋屈得眼圈都红了。
忙用袖子遮住脸,躺了下去,不想理他。
卫珩刚才看见楚戚戚推了车窗,知道她醒了,就忙与下属说了两句话就赶到她车旁。
不过因楚祖荫和楚渝也是坐了马车的,他们的马车在楚戚戚马车前边。
卫珩怕与楚戚戚说话被岳父和舅兄听到,再生事端。
就吩咐楚戚戚的车夫把马车赶慢些,与楚祖荫的马车离开些距离。
等楚戚戚的马车落后了一段距离,卫珩才轻轻地唤出楚戚戚。
可是等了片刻,却没有等来楚戚戚的声音。
难道她又睡着了?
卫珩侧耳听了听。
他如今内功精湛,这一听便听到楚戚戚抽鼻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