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吴胜被子受抛出的战刀一下了结了性命,众多武将不敢在折头回去死战,抬着吴胜的尸体直奔项声处。
且说项声这边已经,秦国大军举着盾,一边以弓箭反击会射楚军,一边推着棚车填土。
秦军身上的板甲厚度极为可观,有的校尉被射的浑身像是刺猬一样,却依旧不停的开弓会射,一猫腰就到了盾牌后边,再一次直起身子来,箭矢就随之射出。
项声远看着求望河就要被截流,心中也是没有半点办法,因为没有想过攻城战,所以雏军并没有准备投石机这种重型武器。
如果现在有投石机攻击的话,那对于一直都在求望河对岸填土的秦军来说,绝对是噩梦!
秦军在填土截流,不可避免的河水就会想着对岸上涨,楚军刚刚站在河边上射箭的时候,水没过膝盖,到了现在却已经没过大腿!
还在水流依旧平缓,项声无奈之下,只有下令大军后退,就这样和秦军对射,虽说秦军那边同样是有损失的,可损失最大的,终究还是楚军这边。
楚国一直都在盗取秦国各项先进的技术,唯独有板甲和火药,一直都是秦国的不传之秘。
“报——吴胜将军战死!沼泽地那边,完全就挡不住子受大军!”
一个浑身是泥巴的家那处将策马冲过来,大声喊道。
项声一听,转头看去:“吴胜?吴胜死了?”
后边有一群士兵抬着吴胜的尸体走了过来,那一口奇异的绣春刀,早就被吴胜部将抽了出来,一并抬了过来。
“他娘的!”项声大骂起来:“回撤钩子山,项綉你去找相国要兵马,我们这边的人都快打光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武将应了一声,翻身上了马,就想着后边狂冲而去。
李存孝等人听不见楚军这边说的话,但是看着楚军以项声为首,全部都乱了起来,心中便知道是有事情发生了。
“发军令给求望河上边斜坡山的牧亭煜、罗亭二将,叫他们一并撤兵!”
“喏!”有一个部将翻身上马,飞速离去。
项庄亲兵那战马牵了过来,项庄手足提了雷光震天戟,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还在疯狂填求望河的秦军,翻身上了马背,急匆匆的向着钩子山去了。
李存孝大笑道:“儿郎们,楚军发生变故,不敌我军神威,大家停下来,不用填土了,直接追过去!”
伴随着李存孝一声令下,所有的武夫们纷纷丢了棚车,后背上插着令旗的传令兵挥舞着手中的令旗,一边策马小跑,一边大声喊道:“楚军退了,李将军有令,直接渡过求望河!”
后边还在铲土的武夫们丢掉手中的铲子,抓起搠在一边上的武器,百百夫长、什长都在清点人数,准备发动冲击。
且说牧亭煜、罗亭领军守在这一处山头,收拢了一些残兵,暗中将铁滑车准备好了,这一片的坡地倾斜角度很大,铁滑车只要推动下去,就一定会冲到地步。
牧亭煜站在高处,一抬头就看到了秦军的兵线向前推进,为首的还有几个非常突出的秦国大将。
其中几个便是不用报名,他也能叫出名字来,使用方天画戟的薛仁贵,手提凤翅镏金镋的宇文成都。
还有一个提着一口非常吓人大刀的武将,乃是秦国宿将卢象升,当年在和赵国人交战的时候,卢象升就已经得到了一个卢阎王的绰号。
“娘的!”罗亭低声骂了一句,挥了挥手:“都别愣着,铁滑车下去以后才能放滚石,五百弓弩手向前推进一些,都睁大眼睛看好了!秦国那几个猛将,绝对不能叫他们冲上山坡来,我们只要用弓箭瞄准了射,他们照样会死!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