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心中不服气,可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盯着武将的眼睛,嘶声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武夫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了亲兵从房屋中骂出来的椅子上,把手里的战矛往边上一插,狞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起将军麾下白影是也,想要报复我,尽管来!要不是皇帝陛下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子真恨不得把你们这些赵狗杀一个干净才好!”
“好!某记住将军的名字。”刘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朱标看在眼中,本想来劝说刘禅两句的,可是刘禅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而且他也担心触怒了白影,自然也不敢上前来说话。
白影这里,只是城中所有官邸的一个缩影;九江国所有官员中,有的打开房门,领着全家人站在原地不动,任由秦国的武夫查封官邸;可是也有一些人自持秦国皇帝就算是占领了九江国,将来治理国家还是需要他们这些人,所以心里就认定了秦国皇帝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亲过这一群的武夫也真的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居然纠集家奴门客,不准秦军进入官邸。
这一下子,不止一次的屠杀发生在睢阳城中。
这一天,睢阳城三公九卿等各部官员,几乎被杀掉七成之多。
夜幕降临的时候,皇帝的手中才收到了切确的消息,周市心中担心皇帝会生气,却没有想到皇帝淡淡的笑了起来:“不满我大秦的,杀了最好,免得以后作死,又要重新洗刀。”
周市挤满到:“皇上说的极是,白影抓到了刘备的儿子刘禅。”
“哦?刘禅?”扶苏眼底带着一丝冷意:“现在在何处?”
“这就要从当初朱标进入城中劝降开始说起……”周市算是把前因后果都了解了一遍的人。
扶苏听罢,点头道:“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两人会走在一起,把刘禅和朱标两人带进来。”
皇帝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国库所在之处,扶苏自己坐镇这里,是担心九江国有居心不良之辈,会趁乱将粮草烧掉。
这样的话,扶苏就亏大发了,这一次征讨赵国,出了扩张土地以外,最大的收获巨额的粮草;所以到了睢阳城,扶苏心中也在挂念这东西。
至于钱财什么的……扶苏实在是不太在意,这年头有些地方做买卖都还在是以物易物。
秦国现在国库中的钱财堆积如山,但是还不是无法从别国购买到粮食,所以对于钱财什么的,扶苏却不是很看重,味道有粮食,这东西可不是钱财就能买得到。
没有多长时间,刘禅和朱标两人就被人带了上来,只是微微看到皇帝的影子,两人就急忙跪下行李,叩拜皇帝万岁。
扶苏抬眼看了看浑身发抖的刘禅,忍不住笑道:“刘禅,听说你手底下还有六千大军?都是精锐之士?”
“回禀皇上,虽然是挂在罪臣名下的,但是这些军队都是皇上的。”
扶苏听罢,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会说话……你既然说这些人都是朕的,那为什么朕围困睢阳城的时候,你不领着人把城门大开,迎接朕进入城中?”
“吧嗒——”
刘禅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子一个接着一个滚到地上,不过三四个呼吸的时间,刘禅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但是他自己却没有丝毫感觉。
“臣……臣虽然有这些人,可是韩信对于臣监管非常严苛,臣也是无奈,只有下令说不可以和破城而入的秦军起冲突,这一点白影将军可以为罪臣坐镇。”
“听说你在白影面前,自称蔡王?”扶苏又忍不住问道。
“这是罪臣被逆贼韩信俘虏之前,皇上给臣的封号,有道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罪臣这些年来有辱国体,特此请皇帝削去王爵,愿意为皇上军中弓马手。”刘禅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