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到了秦国和晋国两国的国界,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秦国武将,还是晋国武将。
“我本是游荡在这里的侠客,不属于秦国,也不属于晋国,而这两国边境地带,多有匪贼出没,当年我路过此处,看到数百匪贼正在围杀一个商队,便纵马挺枪,将人救了下来,这才知道这里的情况如何。”男子说着,便翻身下了马,将单钩枪挂在马鞍上,牵着马头走来。
“我看两位先生器宇不凡,定不是一般人,可否到寒舍中饮下几杯薄酒?”一身戎装的男子说道。
夏侯惇心中暗自想到:“此人这一身打扮……再看他呼吸均匀,便是身穿百十来斤中的铁甲,也面不改色,定是武道修为高超之人,我与史进这一次前去刺杀章邯,本就生死难料,若是此人愿意加入我们,那岂非是更好?”
心中念及于此,夏侯惇便上前一步,拱手道:“正所谓盛情难却,我与我家兄弟要是拒绝了先生的好意,岂非是显得无礼,还请先生带路,我与我家兄弟上了骡子,便跟在先生后边。
“请!”这男子也不问别的话,挥挥手就翻身上了白云龙驹。
这白云龙驹通人性,都不要男子说什么,自己就已经调转马头,向着归路而去。
史进和夏侯惇两人一言不发,跟在男子身后,走了约莫三十里路左右,就看到一间草舍,周围有院墙和低矮的树木,一片祥和,很是惬意。
下了马匹,进入到了院落中,这男子端出来酒水以后,方才笑道:“实不相瞒,某唤作霍去病,早些年曾经在刘备帐下做了一个将官,但是没有想到在吕布攻刘备的时候,刘备将我和众多军事留下来当做替死,某心灰意冷之下,便离开了刘备军中!”
两人听到眼前这人说自己就是霍去病以后,表示非常的惊讶。
“惭愧!”夏侯惇拱手道:“某唤作夏侯惇,原先是曹公手下的武将,这一位是史进将军,早些年也曾经在现如今的晋王麾下做武将。”
“见笑了!”史进含笑道:“只不过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罢了。”
“哎,将军这样说,却未免太轻视自己了。”霍去病道:“常言道,身残志坚,某方才看到将军虽然一条腿不便利,但是却还是全力去拯救那些匪贼刀下的人。”
“哈哈……”史进闻言,大手其用,端起酒碗来,大笑道:“来,喝一碗!”
“好!将军也是一个爽快人!”霍去病笑道,一同端起酒晚来,一饮而尽!“眼下天下大乱,将军乃是有本事的人,为何甘心屈居于草屋中?”夏侯惇旁敲侧击,眸光闪动。
霍去病没有多想,直接说道:“我虽然有满肚子的才学,却没有一个可以施展的地方。”
“将军以为强秦如何?”夏侯惇不避讳什么,一来就说到了秦国。
换言之,他现在是来谈一谈霍去病的口风,如果霍去病对于秦国非常推崇的话,那接下来自己和史进两人也没有必要废话了,喝完这碗酒,可就赶紧走人。
“秦国现在看起来很不错,但是我却不愿意去投靠秦国。”霍去病开口说道。
夏侯惇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呵!无用多说,反正我就是看秦国很不爽,那个嬴扶苏,每一战必定屠杀俘虏,尤其是嬴扶苏麾下的大将常遇春,都不知道屠杀了多少降卒,这样残暴之人,我投靠他有何用?”霍去病说的很是激愤,端起酒樽来,大大的喝了一口,方才作罢。
“哈哈……”夏侯惇看到霍去病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霍去病放下酒碗,打量着夏侯惇:“夏侯兄为何发笑?”
夏侯惇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霍去病的温问题,反而反问起来:“某问将军一句话,将军可有谋弱强秦的想法。”
听到夏侯惇如是说,霍去病这才思索起来:“这夏侯惇以前乃是曹操麾下的大将,而史进嘴上说自己已经是一个残废了,但是武道修为只怕不在我之下,眼下这两人联手前往北上,只怕心中早就已经有了谋划,且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还请,将军直说就是了。”霍去病道:“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自然不会推辞。”
夏侯惇闻言大笑:“实不相瞒,我与史进将军此去,乃是为了刺伤章邯,晋王吕布担心我们两人若是不成事的话,会有杀身之祸,以高官厚爵给我们两人,但是我们两人连夜逃离洛阳城,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今日得见将军,是乃是上天垂帘我和史进将军,如果有将军加入的话,必定可以成事!”
“这……”霍去病听到以后,也忍不住吓了一跳,心中暗自惊叹这两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章邯乃是秦国随军将军,地位遵从,身边的侍卫不知道有多少。
再加上函谷关乃是秦国抵抗诸侯国的门户,不容有失,鬼知道哪里有多少高手,保护章邯。
这两人不是疯了,就是已经有了十足把握。
“且不是两位有何计划?”霍去病没有率先表态。
“很简单。”夏侯惇说道,“在没有见到兄弟之前,我的计划可能还会有一些漏洞,但是现在见到了你霍去病以后,这个计划将没有任何漏洞!”
“呵!”霍去病干笑一声,他可不是那种别人随便忽悠两句好话,就会替别人去卖命的人。
“还请将军直言!”霍去病拱手道。
夏侯惇这才道:“你霍去病将我和史进两个秦国正在通缉的要犯抓起来,献给函谷关守将章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