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什么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毒/针,可能就是师兄所说的制胜法宝。我刚在厨房里遇到了两名黑衣男子,他们在饭里下了药。
下完了之后,一个较高的男子说要来你这,报十年前你废了他手臂的仇。
他们想用这毒针来暗算你,我在他们身后偷偷地跟着,想提前来通知你。
可却发现,他们竟比我还熟悉到你这的路。在我赶到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所以......”
童稚之觉得自己的力气慢慢地在消失,连话都说不全了。
这时童炎之掀开帐帘进来了,他一边拍掉裤子上的草屑,一边笑骂说:“静和那帮孙子也就只有这样了,竟在饭菜里下毒,幸好发现得及时。
哦,对了,王爷你怎么知道有毒的?”
说完他抬眼,却见看见妹妹也在?沈北镜脸色凝重,气氛不对。
妹妹的脸色这么苍白?他上前问:“这是什么了?”
沈北镜:“稚儿她,中毒了。”
“什么?中毒了?是吃到毒饭菜了吗?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请大夫啊!”童炎之皱着眉头就要出营帐。
“哥,哥哥,你别去,没用的。”童稚之虚弱地阻止着。
“什么没用?怎么没用了?你都成这样子了,还不请大夫?”
“是我,师兄特制,的毒,谁来都没,用,唔......”童稚之突然用双手抱住了头说:“好疼”
“稚儿,稚儿你怎么了?”沈北镜赶紧扶住了童稚之。
童稚之缩成了一团,牙齿咬住了嘴唇,想借此把疼痛缓一缓。
沈北镜深怕她咬到了舌头,赶紧伸出手臂哄着说:“稚儿,你快咬住我的手。”
童稚之只是摇摇头,嘴唇都出血了,还是不放开。
她心想,原来刚刚那两人说这毒折磨人,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头上如针扎般的疼,疼得入骨,可意识却是异常清醒。
清醒地...感受这疼痛。
沈北镜和童炎之可急得团团转,童稚之又只是咬牙忍受这疼痛,脸色苍白又满头大汗的。
正当他们想做些什么的时候,那疼痛似乎就过去了。
童稚之没了力气,晕倒在了沈北镜身上。
沈北镜把童稚之放到了床上,然后转身立马向童炎之下令。
命他与方白二人,立即率领两万精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静和,务必找到岳鹏飞。
童炎之片刻不误,赶紧点兵动身......
却没想,不等童炎之他们亲自去抓岳鹏飞,他自己就先送上门来了。
小将来报:“王爷,城外有个称是童大夫的师兄求见。”
“独身一人?”
“是的。”
“赶紧让他进来。”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地点:敌军营
岳鹏飞采完药回来发现,自己正研究的毒/针竟然不见了?
他着急地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怎么都没有。
正想出去找人问清楚,却碰见了主将和他的弟弟,两人穿着黑衣灰溜溜地回来了。
看到木戈时,岳鹏飞倒是想起了,自己昨天才对他提起毒/针这件事,他的嫌疑最大。
他截住他们俩人直接问:“将军,您有没有见到,昨天我拿给您看的毒针?”
“哦,那个啊,被我拿了。本将想着反正都要潜入敌军营,那就趁着这个机会,送个好东西给我的“老友”尝尝鲜。”
“老友?”
“就是敌军主将沈北镜啊,你上次投毒的那个,没想到他命还真大,竟然没死!”
岳鹏飞听着笑说:“那将军这次就可以放心了,毒/针您也是知道,他沈北镜今必死无疑了。
再加上今天去投下的毒液,明天一早,将军不就直接过去收城即可?”
“唉,别提了,要不说沈北镜命大。”木戈挠着眉头,不悦地说道。
“哦?将军的意思?”
“被一个小鬼给发现了,突然扑身挡住了那针,沈北镜可真走运。”
听到这话岳鹏飞觉得真是可惜极了,这毒/针虽然是研究出来了,可还没来得及抄录,解药也还没做好。
要是说这针用对了人,他也觉得此事就算了,可现在竟然用偏了.......还真是,白费心思了。
岳鹏飞遗憾地摇了摇头,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