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是真的好,白的近乎透明,比刚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光滑细腻,连他都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然而他还也就真的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下,但是没有用力,她皱了一下眉头,就继续睡。
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脸上是稚气未脱,这样一个没长大的黄毛丫头,她会懂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至死不渝、不离不弃?
他想着,随即就转开了自己的视线,重新落到了报纸上。
飞机稳稳地降落在了曼谷国际机场的时候傅嘉乐还在睡觉,宁远拍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醒,最后还是用了老办法,直接捏了她的鼻子,她才转醒,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拉着手下了飞机。
推着拉杆箱和他一起从vip通道走出去,远远地就看到一伙人笑容满面地上前对着宁远点头哈腰地打招呼,为首的是一个长得很瘦但却很精瘦的中年男人,双眼很小,眯成了一条缝,下巴也是尖尖的,看起来有些女性化,但是却也有些怪怪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对他动手动脚
宁远对傅嘉乐用中文介绍那个男人,她才知道,原来他是曼谷国际医学研究院的教授,也是泰国医学界的翘楚普查提宋卡。
这位教授很蹩脚地用中文说了一句“欢迎宁医生大驾光临”,然后就改回了他自己的母语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傅嘉乐因为在西班牙长大,所以很有兴趣学拉丁语系,精通英、法、意、德四国语言,但是对于东南亚国家的她却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所以泰语完全是听不懂。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宁远居然有一口流利的泰语,和普查提说的是流畅无比,简直就是全才!
她这才后知后觉,难怪他出门都不需要秘书和助理,因为他自己什么都行啊!
傅嘉乐听着宁远说泰语听的入神,就连那个普查提教授什么时候把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她都没有发现,一直到宁远拉着她的手让她和普查提打招呼她才红着脸回过神,有些尴尬地和对方用英文打了个招呼。
离开了机场之后,普查提让他的司机送他们到预定好的酒店去存放行李。
因为是别墅套房,里里外外好几个房间,所以宁远也没有再多此一举地给傅嘉乐重新。
两个人简单地在酒店梳洗了一下之后就由普查提做东,带他们去到了泰国最有名也最高档的泰式餐厅用餐,让他们享用最高级的贵宾待遇。
作陪的还有一个人是普查提的妻子,那是一个很传统的泰国女人,看起来好像比这个普查提要小好几岁的样子,穿着隆重的泰国传统服装帕农,化着很浓的泰国古典妆。
傅嘉乐正好奇她的衣服上的那些亮闪闪的珠子会不会在她剧烈运动的时候往下掉,就忽然听见她用很温和的声音叫自己傅小姐,竟然说的是中国话,而且还是那么的标准,一点没有泰国口音,这倒是让傅嘉乐刮目相看。
那边宁远和那个普查提边吃边聊着,傅嘉乐听不懂,心里猜着应该是在谈医学研究之类的事情,也就并不怎么关注了。
倒是那个普查提夫人很热情,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了酒瓶给大家斟酒。
傅嘉乐知道泰国的甜酒很有名,所以也尝了一小口,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味,就看到普查提夫人微笑着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个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下换傅嘉乐傻眼了,她本来想说自己不会喝酒,可是也知道这样好像不礼貌,于是就只好硬着头皮喝了那杯酒,没有想到普查提夫人竟然由给她斟了一杯。
一来二去的这下也不知道喝了几杯,她的大脑都开始晕晕的,连对面的普查提夫人的脸都出现了重影,变成了好几张脸。
她还从来不知道这种入口甜甜的久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后劲,在意识到自己要醉之前,她有些懒懒地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了宁远的身上。
最后是宁远一脸歉意地和普查提夫妇告辞,然后带着喝醉了的傅嘉乐返回酒店。
还是一样的,傅嘉乐喝醉后一点也不老实,刚一上车就开始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吻,他好几次推开了她都被她又缠上来,像是个502胶水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干净。
到了酒店之后抱着她回房间,刚关上门把她给放下来,她缠住她脖颈的那双手臂就更加的不安分了,用力地了他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不能喝酒,喝醉了就会发疯,宁远一定会以为她是假装喝醉在他的。她的口中有混合着甜酒和刚才吃的泰式黄金虾的味道,并不是很好。宁远皱紧了眉头去推她的身子,可是傅嘉乐却是吻的很用力,几乎可以说是热情似火,他慌张地咬住她的不让她的舌自己的口腔。
可是谁知道这个丫头竟然了他的唇瓣用力地吸,又去吻他突起的喉结。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手就忽然滑到了他的下方。在宁远察觉到她的意图握住她的手腕还没有来得及甩开的时候她竟然一下子握住了他的关键部位,没轻没重地就抓了一下。
宁远的身子一滞,接着就用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去拨开了她的手将她推开。
可是没有想到他的用力过猛,让傅嘉乐一下子撞到了墙上,接着连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宁远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倒下去的女孩,她的大半个脸都被她那头乌黑的头发遮住,看不到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边,正要伸手去抱她起来,她却忽然动了,自动自觉地把自己遮住视线的头发给拨开,露出了一双如同刚出生的小动物般迷离的大眼瞪视着他。
宁远的脸色柔和下来,轻声问道:“能站起来吗?”
傅嘉乐因为醉酒,所以反应慢了好几拍,仿佛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无奈,他只好抱住了她。好在,这一次傅嘉乐比较老实,或许也是因为刚才撞的比较疼,这次竟然就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的。
宁远将傅嘉乐放在了她的房间里,在把她平放好后看她睁着眼睛无意识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就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大概是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而且还是后劲这么强的,所以傅嘉乐睡的很熟。宁远在她的床边待了一会儿,确定她真的熟睡了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
傅嘉乐醒来的时候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成了全黑色的,四周静谧的像是在没有人烟的森林一般,让她觉得有些骇人。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自己胀痛的脑袋从坐了起来,等到看清楚了室内的陈设,这才想到这不是在宁远家了。与此同时她还想到了自己醉酒前在饭店里的那一幕,却是忘了自己发酒疯占宁远便宜的那些事了。
爬起来下了床去,走到了外面却是没有看到宁远在,心里想着他或许是去见那个普查提了。
傅嘉乐去浴室给自己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然后戴上了浴帽把头发都收在里面,最后跨进了浴缸,把全身都舒展开来,身体沉入了水中。
就这样在浴缸里泡了不知道多久,她昏昏沉沉的差点儿又睡过去,刚要起身,就听见外头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响。
宁远打开了门径直走进了里面,可是视线看到的时候却是发现原本该是傅嘉乐躺着的地方没有人。
他愣了一下,随即就将视线转向了浴室,看到浴室的门关着,里面又有袅袅热气飘出,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解酒茶放在了床头柜上,返回了外面的浴室去洗澡。
而在里头泡澡的傅嘉乐听到了声音就知道那是宁远,他的脚步声她太熟悉了,而且现在在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嘉乐的眼珠子迅速地转动几下,一个主意油然而生。
等到那边宁远洗好澡穿着浴袍从外面的浴室走了过来,看到里面的浴室门竟然还是关着的,他的眉毛皱了一下,不禁走过去敲了敲门,轻声喊道:“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