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满是不怀好意,容皎有些胆怯地缩脖子:“鸡吧。”
她不接受第二种答案了。
俟烈向她扑来,吓得容皎哇哇大叫,“呜哇不要咬我!!!”
“哭什么?”俟烈笑着将人往自己身下压,眼里是藏不住的恶劣:“你不是说想老公鸡巴吗?给你尝尝味。”
抹过药的嫩逼休养了一个白天,此刻还有些肿,男人扶着肉棒抵在逼口磨蹭几下便出水了。
俟烈下身一沉,直接压了进去,再重重捣几下,容皎被捣的汁水淋漓。
“嗯~轻点、老公呜啊——”
禁欲开荤的男人欲望强烈的可怕,容皎挺着腰被迫接受新一轮的肏弄。
男人含着白嫩的奶儿肏她,还有些可惜:“没奶了。“
以前肏一下,奶水就往外淌,肏狠了上下一起喷,漂亮勾人的紧。
容皎抱着尾巴挡胸,足背绷紧:“禽兽嗯、禽兽~”
等终于被放过时,她肚子鼓了一团,里面慢慢地都是精液,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斑驳指印交错着吻痕,连白嫩脚背都被他抓着吮了几个印子。
这时候她也才知道狗男人是凤凰,白嫩玉足还被男人捏在手里把玩,容皎累的睁不开眼。
“鸟人……不是蛇就行。”
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咕哝,俟烈又凑过来亲她。
容皎烦的紧,翻身往床上一趴,五根尾巴自动归位将自己层层迭迭包起来,看着眼前新鲜出炉的蒜狐狸,俟烈气的牙痒。
上面不让摸他就插下面,容皎又是好一阵求饶:“老公轻点呜……逼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