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倚云被美珠的话给逗乐了,她认为自己够漂亮了,不用看别人呢。
孤独美珠眉毛一扬,双手一摊,细细地解释说:“他们在看我们呢,哥哥讲了,这一路回京,我们不能再惹事端了,我以前在嵩山书院,与你在一起,总是感觉到你一身的匪气,现在看的女孩子多了,感觉到你最漂亮,是个男人总希望追你。不要让人看到你了。”
阿塞其其格听到孤独美珠这样讲话,声如铃一样地脆声笑了起来,笑颜如花地说:“明倚云,美珠,是他哥哥的好帮手,她担忧有人抢你呢。”
明倚云笑呵呵地说:“我从小到大哪里来的追求者啊,只有叶季平、吉日格勒王子几个好朋友而已,哪里来的事情,没有人追我地。”
阿塞其其格是双目流转,目光如炬一样,看了明倚云几眼,轻声说:“这个,你讲的倒是正确极了,美珠,她没有追求者,只有好朋友而已,那个大金国的太子完颜智,也只是明倚云的朋友而已。”
明倚云偷偷地看了一眼马车的前面,太子孤独惠正在专心致志地赶马车,他一脸是汗,那一队人马,正从他们的后面疾驰而来,准备超过去,本来宽阔地路面,要并排行走两队人马,是有些拥护了一些。
赶马车技术不太高明的太子孤独惠看到此种情形,就是一脸是汗了。他的脸孔露出了一丝丝地担忧。
孤独美珠声音不冷不热地说:“正好我与明倚云一起出去了两次,大金国的太子就碰上了,还登门送了大礼,为什么不送给我一个礼物?”
阿塞其其格打趣说:‘谁让你对陈华情有独钟呢,太公开化了,明倚云可是没有公开讲喜欢你哥哥地。”
孤独美珠不亲不淡地批评说:“那个大金国的太子是有目的,希望讨好明倚云呢,最后大金国的太子要回到金国的时候,还送了明倚云帖子,明倚云特别备了礼物,与小翠一起送了送他呢,他不是追求明倚云,是做什么呢?男女之间只有情爱,没有朋友。”
明倚云打了一下孤独美珠的手心说:“不许胡说八道,那个大金的太子,他与我只是萍水相逢,讲话有些投机一些,他对他的妻子非常友好,临别时,还与我一起挑选了礼物准备带回家呢。”
孤独美珠别有深意地轻声骂一句说:“呸,呸,呸,明倚云,你知道原因地。”
明倚云却是看向马车的前面,紧张地说:“他们正在与我们抢路呢,急着赶路呢,不好,你的哥哥他驾车的技术太烂了。”
明倚云一个猫腰跳了出去,坐在了太子孤独惠的身边,抢过马车的缰绳,轻轻地一抖,脚下用力,本来准备斜的马车,立马被明倚云给扳个正好,马车又有惊无险地,重新行驶。
那辆急着赶路的马车,急冲冲地从明倚云他们的身边超了过去。
太子殿下的一个侍卫见状叫了起来,大声说:‘喂,你们急着赶路,也不能硬撞向他人的马车啊!真是让人生气呢。”
那些人只是冷冷地看向了明倚云与太子孤独惠几眼,什么话也没有讲,就直接向远方走去了。
太子孤独惠也面色一变向明倚云低声说:“这群人抢道,急着赶路呢,我有些慌乱。”
明倚云亲热地安慰说:“好了,我把马车扳正了,我们安全了,不如,你回车休息一下,我们让车夫徐轩来赶马车吧,他在你的身边,正在笑呢。”
正在一边骑马的徐轩笑容满面、面色沉稳地说:“如果我来驾驭马车遇到这种事情,也是着急呢,对方太赶路了。主子。那群人似乎有急事呢。不过,太巧了,对方与我们是同样颜色的马车,同样人数众多,而且对方侍卫也是身手不凡呢。”
明倚云笑眯眯地没有回答,拉了太子孤独惠,希望他坐回马车内,太子孤独惠却是面色冷静地说:阿塞其其格在里面,我不希望见到他了,我一会儿骑马吧。”
明倚云没有言语,只是坐到太子孤独惠的身边,温柔地说:“那我还坐回去了。”
太子孤独惠点了点头,无限爱怜地说:“好了,不要出来,万事有徐轩呢。”
明倚云如风一样疾速,又重新坐回了马车内。
阿塞其其格看到明倚云,轻声赞了一句说:“好身手,明倚云。我们这一路上,倒真是安全呢。”
孤独美珠脸色一变,脆声说:“算了吧,阿寒其其格,你是明倚云的忠实粉丝,她做什么事情,你总是讲好地。”
一时三个女孩子都是望向了对方,情绪复杂地,都不知道应该讲些什么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