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
“不是,不是,是被狗咬的疼嘛!”冯碧落握起拳头捶华雍城的胸口。
“嗯,是被狗咬的疼。”华雍城笑得腹痛。
“你还笑,你是个大骗子,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
华雍城笑得说不出话,他的女人太可爱了。
“不许你再来我家里。”冯碧落发狠。
“碧落,以后就不会疼了,而且你还会感到很舒服。”
“不信,才不信你的话,我不理你。”冯碧落拉起褥子盖住头。
华雍城无奈地摇头,这小东西大概会恨自己一段时间了,他伸手环过冯碧落的腰肢,冯碧落挣扎了一会没挣开,便随他去了。
夜雨渐渐变得无声,剩下的大半夜两人睡得很熟。
鸡叫第一声的时候华雍城醒了,他起身看,冯碧落还在熟睡,扯起裹身的布料轻手轻脚走到堂屋,衣服已经被烘干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穿上。
回到房里,冯碧落已经点燃了油灯,推开窗看,外面雨已经停了。
“还早,你再睡会。”华雍城坐在床沿。
冯碧落气鼓鼓地盯着他,华雍城拧着她的面颊,笑道:“你真像只小青蛙。”
“讨厌。”冯碧落打掉他的手,掀掉褥子翻身穿鞋。
双脚刚站在地上冯碧落只觉腰骶酸胀,有一种难以忍受的坠感向身下蔓延,不禁脸上的五官都紧皱起来。
“怎么了?”华雍城发觉她的神色不对。
“腰很酸痛,像断了似的。”冯碧落扶着腰。
“那你快躺下。”华雍城也慌了。
“没事的,可能走动一下就好了,我去煮粥。”冯碧落手扶在腰部,慢慢踱出房间。
华雍城掀起床上的褥子,床单的中间有一块非常明显的血迹,看着他不禁笑出声。
冯碧落坐在灶口,往里塞草垛,腰肢酸胀难忍,就好像是痛经,但比痛经要难受得多,这是生命的大和谐后的反应吗?冯碧落越想越生气,华雍城骗了她,还说只是像被两只大蚂蚁咬了,现在快难受死她了。
“怎么不高兴?还不舒服吗?”华雍城的手放在她的肩上。
“讨厌,就怪你。”
“是我不好,碧落,今天你不要去厂里,好好在家休息。”
“不行,我是厂长怎么能请假,而且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怪你,都怪你。”冯碧落握拳捶他。
“那你实在不舒服就不要硬撑了,迟一天没事。”华雍城抓住她的双手。
冯碧落嘟起嘴唇,道:“以后我都不会让大蚂蚁咬我了,原来被大蚂蚁咬会这样不舒服,我的老腰又酸又胀,简直快要断了。”
“傻瓜。”华雍城笑着摇头。
“哼,昨天我就不该答应你,上当受骗了。”冯碧落继续申讨他。
“可是以后我们还要生儿育女,如果你不让大蚂蚁咬你,我们就没有孩子了。”
“我不生孩子,生孩子也很痛的。”
“好,看着你也像是个孩子,让你生孩子也确实为难你。”华雍城叹息一声。
吃完了红薯粥,天色朦朦亮,华雍城先去厂里,冯碧落倚在门前凝视他的背影,现在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
腰部酸胀难忍,趁着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冯碧落又躺回床上,房里仍留有昨夜生命和谐的气息,忽然冯碧落又想起不动地哭了。
7点半时天色大亮,冯碧落爬了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腰仍是酸胀。
冯碧落手扶在腰部,慢吞吞地走去服装厂,门房老葛瞧到她奇怪的姿势,道:“冯厂长,你的腰怎么了?”
“摔了一下,没事。”
“那可要注意点,要不找毛医生给推拿下。”
“不用,我搽了药油,等两日就好了。”
冯碧落扶着墙进入厂长办公室,小马正在办公室擦桌子,见她进来道了声好。“冯厂长,你不舒服吗?”
“摔了。”冯碧落把对老葛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上午9点召开管理人员会议,将会宣布爱华成立服装公司,建立自己的品牌,小马去各部门发通知。
也许是见识过冯碧落的雷厉风行,8点50分的时候,所有主管人员都已经聚齐在会议室。冯碧落来时,华雍城也早到了,他坐在最上首,冯碧落坐在他的左侧第一个位置。
华雍城只简单说了几句话,基本是套话,他说完后,会议交到冯碧落的手上,冯碧落要求主管汇报各部门情况。
大家说完后是冯碧落的总结汇报,关于人员调整岗位、薪资,机构重组、精减,等等,一口气说了大半个钟头。大家耐心倾听,以前会议最多一个钟头就能结束,魏厂长和黄副厂长都不是能说的人,现在的会议至少是三个钟头,还得做笔记。
“各位,我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家,天伦公司日前已经收购一家服装厂,所以我们不再有天伦这个客商,而是多了天伦这个竞争对手。”
顿时众人议论纷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