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别人女伴的不知廉耻的家伙,被大卸八块也理所当然吧?”
皇甫亘冷笑:“女伴?可别炫耀你们那临时的塑料关系了吧?”
“当时离开的时候臭女人完全没想到你,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她的态度吗?”
“单方面的死缠烂打自说自话,教廷的人做事还是一贯让人作呕呢。”
端木直一贯和煦的表情也收敛起来:“比起那些浪费时间的套路话,我更好奇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这里离酒会现场几乎要横跨了一个国家,是祝央和他的瞬间移动能力叠加跳跃好几次才到达的。
能跑到这么远主要还是祝央的能力,空间传送的地点不稳定,所以他们连续跳跃,一开始其实连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在哪儿。
肯定是看了周围的坐标还有口音风俗才判断出来的。
而这家伙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
百里时更加警惕了:“难道你和那两个家伙是一伙儿的?”
不然无论如何也没法解释,这家伙明知屋内有战斗的情况下冷眼旁观,这会儿却跑了出来。
同时位置的暴露让几个少年也心里一沉,既然这家伙能这么快找来,那那两个家伙呢?
约书亚手里的十字剑不耐的一挥,地面顿时出现一道锋利整齐的割痕。
“嗯~~,虽然事情也简单,但解释起来还是有点麻烦,一会儿还得跟央央解释一遍,我讨厌同一件事反复说明啊。”
“所以用一句话总结吧”他看向四人:“——光你们屁事!”
“行了,你们就站在那儿被我砍翻,然后穿着廉价的地摊睡衣,像流浪汉一样凄惨的客死异乡吧。”
都这样了还不开战更待何时?
四个少年嘴角冷笑,然后双方均是往前一冲,眼看就要战在一起。
突然两只手出现在空间,一人的头顶挨了一捶,直接把几个人给锤进地里。
跟萝卜一样只露出头和小半截身子,可见下手之重,几个家伙一时间被捶得眼冒金星,眼神恍惚,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祝央今天输了一场本来心情就差,好不容易撵走了几个来劲的家伙,正准备钻进空间找自家乖崽们治愈一番。
才钻进去不到两秒,外面就闹腾起来了。
捶趴几个精力过剩的小崽子就骂:“都几点了?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都消停了你们还不消停,要不要去跳楼清仓十元店给你们借台音响过来?”
最先回过魂来的是百里时,他捂着自己脑袋,眼睛周围都疼出了泪光,精致的美貌使他这么狼狈的时候看着楚楚可怜。
他指着约书亚:“敌人来了,难不成我们看到他跟没事人一样进帐篷睡觉吗?”
约书亚振振有词:“你们倒是直接钻进狗窝睡觉不碍我的眼,我才没那兴趣掀蝙蝠窝呢。”
然后抬头看着祝央,可怜巴巴道:“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也不带我一起,我可是你的男伴呢,本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现场,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还好我一开始就在你身上下了追踪标记,不然我被你甩了。”
老实说一旦证据更加指向猜测,祝央看了这家伙就有点脑壳疼。
她一脚踩住这家伙的脸,眼神恐怖倒:“追踪标记?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字眼?”
约书亚表情一空,连忙改口:“不不,所谓的追踪标记,就是我对你的心意啊,那是相隔万里也无法阻断的,金子一般珍贵的真情——”
话都没说完,直接被祝央踩进了坑里,这次只剩下一截呆毛露出地面了。
最后还是裴疆处于僵尸道主义精神,把几人给刨出来了的。
裴疆道:“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不好放在明天解决的?”
“你们搞起事来都不分昼夜的吗?”他打着呵欠道:“有时候我越看越佩服反派,目标坚定,计划充沛,兢兢业业,全年无休。”
“真的,努力到这份上,都不要求八小时工作制,投资大风险高回报小,随时待命的人才,反正换了我是不干的。”
几个少年都被祝央和裴疆这种可疑家伙找上门来还悠哉懒散的态度感到绝望。
但话又说回来了,约书亚对他们不怀好意,对祝央是什么个立场还真一时半会儿看不透。
那家伙一见了人就金毛狗一样黏上去,再加上祝央有一把和这家伙差不多的武器,与教廷的关系不论怎么也撇不清了。
然而现在祝央是他们唯一能寻求的合作对象,那么就意味着无可避免会和教廷打交道。
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感情还是利益上可都不是好事。
于是几人又回到河里把身上的泥洗干净,也没有打牌的心思,心情沉重的回到帐篷里琢磨起他们在这次的事故中处于什么位置起来。
约书亚死皮赖脸的挤进祝央的帐篷,祝央也正好跟这玩意儿撕撸一下立场。
她似笑非笑道:“玩家?”
约书亚使劲点头,屁股后面像是有一根尾巴在晃:“对呀对呀!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央央好聪明啊——呜~~”
祝央一把捏住这家伙的腮帮,笑容阴森:“耍我是吧?仗着对抗赛不会有玩家感应挑事是吧?”
一般来说在游戏里,玩家之间见了面便能确定身份,因为相互之间有种特殊的感应。
但唯独难道达到一定程度的对抗赛不会,因为侦查以及堪破敌人的身份,这本来就是对抗的一环。
所以这个难度极高的副本里面,所有人都不是一开始便露头的,可以根据自己的计划选择是否像敌人乃至同伴掩饰自己的玩家身份。
不过也可以看出这一局祝央的吃亏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