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妈倒是放养,至少,还有养。
但他老爸,他觉得已经养都不想养了。
叶安突然觉得,傅云深应该有一个很悲惨的童年。
所以也不多说了,毕竟,勾起人家的伤心事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傅云深把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从沙发靠垫上挪了下来,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着叶安的训练。
他俊容渐渐凝了起来。
“安安,你不觉得,你的身体,超于常人吗?”
叶安最后一拳,立刻接了一个后旋踢,那吊着的沙袋瞬间摇摇欲坠,不断的左右晃动。
就连房顶都颤了一下,散落了一些灰尘下来。
她一手按住了那个沙袋,瞬间将它静止在了原地。
“我知道。”
她鬓角流下一滴汗,刚好伸手准备擦。
傅云深已经用毛巾给她擦掉了。
他站到了叶安面前,温柔的替她擦去了脸色的汗。
叶安站在那里也没有动,等傅云深擦完,她才说了声,“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他的眼里明显有些不悦。
叶安把手从沙袋上松开,“我爷爷还好吗?”
傅云深如实回答,“现在正在总统府,得到了总统先生的特殊拂照,目前身体健康,心情舒畅。除了担心他的孙女,也没有什么让他忧心的事了。”
叶安走到沙发边上,喝了口水,坐了下来。
“总统先生不可能无缘无故把爷爷请去总统府。”
她一阵见血,“叶家没落,爷爷和总统府也没熟悉到这种地步。
所以,是因为什么原因?”
傅云深也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十分放松的翘了个二郎腿。
“如果说,是跟你有关呢?”傅云深盯着叶安。
叶安眸光动了一下,“你知道。”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