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汐轻叹了一声,怕是不想让退吧,罢了罢了,这间就这间吧。说不定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进了地字一号房,却是厅不小,四四方方的桌子,周围四把木椅,脚下的绒毯瞧着便是上好的料子,十五两也算值了。
桌椅后头是一张巨大的屏风,由此推测着,大约是同对面的布局一样。
王汐绕过屏风,后头是一张坐榻,中间摆放着小木桌椅,上头的茶具倒也算得上精致。
那坐榻紧邻着窗户,王汐将窗子推开了,却是外头景致一般,只能瞧见这客栈里头的人来人往。想来,天字一号房的窗外,大约是街景,会好看些吧。
王汐坐在厅中拌药,却是不一会便瞧见外头有人跑来跑去的。
开了个门缝一瞧,小二哥正提着一桶水,往天字一号房里头送。
天字一号房的大门则是敞开着,却不见里头的人。
好机会!
王汐登时便将门开了,道:“小二哥,我这里屋里头茶杯打翻了,需一张布巾,你可快些替我拿了来?提着桶跑上跑下的太累了,我替你看着,年快去快回。”
小二哥无奈,将桶放下了,扭头回去拿布巾。
就是此时!
王汐瞅准了没人,便毫不留情的将瓶中未拌的多半瓶药水,直接滴尽了。此时,她回想起了给她药那人的话:无色无味,酥麻至极……
拿了布巾,王汐便在屋中坐着,等。
却是半个时辰之后,王汐才出了屋,左右一瞧没人,便立时推门进了天字一号。
怎料她一进屋,里头的烛火便灭了,一切都瞧不真切,可她不知怎的竟仍是借着月光,摸索着往里走了两步。
突然一人从她后头点了她的哑穴。
单手便将她的一双手给制在背后,后来又强推着她往屏风后头走。
那人有几分凶暴,直接便将坐榻中间的木桌推到了地下。
王汐知道身后的人是牧明离,她嗅到了他的气味,却还是惊呆了,这药还有叫人张狂的效用?
不是该柔弱无骨,听话的任人摆布,只那处威风堂堂的?
却是来不及多想,王汐便猛地被牧明离推倒在榻上,半个身子都被他压着。王汐此刻羞红了脸,却是耳边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听说你生不出孩子,想来找我祈福?”
王汐的眼睛登时便瞪大了:他没中药!
却是牧明离紧紧攥着她的手,任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他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你既有求于我,还如此费尽心机,我怎能不叫你如愿?”
王汐的脸早烫得能煎鸡蛋了,此刻强回了头,瞧着那男人。
窗户开着,微微的风吹着男子的头发,月光柔和的洒在男子身上。
这个男人不似平日里那般一本正经的模样,只中衣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因着方才的动作,此刻竟若有似无的露出了一片胸膛。
四目相对,牧明离登时便放开了她的手,边俯身边将她的身子正过来,就这般,唇对着唇亲在了一处。
却是纠缠了小片刻,牧明离才想起来,将身下那人的哑穴给解开。
果不其然,一串串细碎的轻吟声便从王汐的口中溢出。
原本王汐被他吻得像一只猫儿一样,软软的蜷缩在他身下,却是他刚离开她的唇,轻笑了一声,那厮便像疯了一般的弹起身,粗鲁地将他的中衣裳扒开了去,一把抱了过来。
王汐的衣裳自是好脱,不一会儿便没了。
她被他就这般压在身下,吻得七荤八素的,躺在那处喘着气。
却是牧明离起身,瞧了她已然迷迷糊糊的眸子一眼之后,便直接抱起了她,往里屋去了。
她本还意乱,却是光裸的背一触到那微凉的锦被,登时便清醒了几分,却是此时挣扎已经迟了。
男子已然抓了她的脚踝,随后便俯了身下来。
她初时痛得叫不出声来,只一身冷汗,随后便挺尸一般,浑身僵硬了,喉间低声祈求道:“出去。”
“乖。”牧明离哪肯听话,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道:“放松些,就不那么疼了。”
他方才伸手轻轻探过那处,已然润泽了,只要她慢慢的适应了,便会好的。
借着模糊的月光,牧明离瞧着她眼中莹莹,忍不住又垂首吻在她红艳艳的唇上。
王汐若有似无地感觉到那人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摩挲着,意识又渐渐涣散,不一会儿身子便没之前那般僵硬了。
牧明离这才开始动作。
身下的人儿本就惑人的眸子,此刻或半眯着或紧闭着,更是说不出的娇媚。
婉转的轻吟声随着男子的动作,不停地溢出。
男子口间竟也时不时溢出一声低吼。
许久之后女子的低吟声,已然禁不住地换了一声声可怜又婉转的求饶。
男子这才将她额间的细汗擦了擦,轻咬了她洁白的耳垂,又在她面上亲了一口。
才又开始剧烈的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