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涟漪虽然没有说过床笫之事,但在回韩家之前和她说过,夫妻相处应保持着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彼此对对方都有兴趣。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夫妻之间的神秘感可以让彼此更有兴趣,但她细细想了一些彼此没有说出口的话,心里觉得韩涟漪说的是对的。
两人之间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的确让彼此在床上更快乐过。
“你和韩涟漪还会说这些?”周竞眉毛一挑。
韩家家风开放,但韩涟漪也是知分寸的,不会和沉清荷提床笫情事。
“你和卢赐不说么?”沉清荷嘴硬道。
周竞:“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说这些,卢赐懂什么?他可是处男身。”
沉清荷:“那你会和别的已婚人士说这些?”
周竞这下却紧张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的事,随意和他人讨论这些事,不论是于你还是于我们的感情都不尊重。”
沉清荷嗫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实涟漪也没和我说过。”
“我知道。”
他的低笑声忽然传来,沉清荷这才知刚才她又被戏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竞方才那两番话,又觉得这好像不算戏耍,算什么呢?
也许是算夫妻间的情趣吧。
他总是这样。
想到这,沉清荷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世上的玩笑与挑逗不都是恶意的。
她的吻还在继续,只是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竞的嘴唇,开始与他唇舌交缠了起来。
沉清荷的吻技进步了许多,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灵巧的舌头让周竞更情动些。
周竞是对的,她学东西的确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两人的手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处相遇,不同的是沉清荷想要的是掰开自己的阴户,而周竞却是想要插入进去。
动作虽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进来了。”
“你以前没这么礼貌。”
“那我以后进来前都这么问。”
“算了吧……嘶——哈。”
灼热的前端塞进了沉清荷的花穴内,她的穴道本来就窄小,没有经历过扩张很难一插而入。
沉清荷还以为他会先用手指扩张一下,毕竟他刚才就拿手指试探了。
紧致的穴口吸附在龟头上,富有节奏的呼吸让进入穴道的肉茎前端想要往内走着,只是这一根东西实在太大,沉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紧了,乖乖。”周竞捧着她的两瓣臀肉温柔地揉搓着,就好像揉搓这两瓣臀肉就会让她的小穴放松,他的分身就能进去了似的。
“你——你没扩张。”这话把责任甩到了周竞的身上,周竞笑着接话:
“那我现在用手插会儿?”
沉清荷又不情愿了,她尽力张开自己的腿心,试图让周竞的性器再进去些,好在她的小穴足够听话,穴口又张开了些,这下周竞进去了一半。
已经进入花穴的分身慢悠悠地抽插研磨,丝毫没有过去的粗暴。
这种温柔的研磨让沉清荷少了些快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倾向,更喜欢周竞粗暴地贯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细腻温柔。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沉清荷浑身一紧,夹得周竞头皮发麻。
他们的床头是放着电话的,但不常用,平时没什么人打,只有几个人知道。
这会儿打来电话也不知是为什么。
“哈——你不接吗?”
电话响了两次,周竞都没接,终于在电话第叁次响起的时候,周竞不依不舍地离开沉清荷的臀肉,伸手接了电话。
“什么事?”周竞的语气冷淡,下身却是火热的,他说完这句话,下身又往里进了一些,疼得沉清荷想要尖叫。
那边竟然是卢赐的声音:“嘿,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姐呢?”
“这是我卧室的电话。”
“哦哦,我还以为是你表姐的电话。”卢赐说,“我上次打她电话没人接,还以为她住回周公馆了,不过你怎么就接电话了?我以为你还在合城呢。”
卢赐没心没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更欠揍了,周竞使了些心思,因为他发现自从他接了电话,沉清荷便缠得他更紧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紧咬着牙关不出声,她下面那张嘴也是。
周竞故意咬着牙说:“我和你说过我今晚回沪城。”
“我去,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合城那老头儿怎么说?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竞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嗯,同意了,还有事吗?”
他顶了一下沉清荷的花心,沉清荷差点就闷哼出声了,她咬在了周竞圆润厚实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没事啊,我问问兄弟的合作达成了没,你表姐什么时候回周公馆?今天不是你老婆生日吗?你这会儿接电话,你老婆没被你吵醒?”卢赐丝毫没有深夜打搅人的罪恶感,一个个问题问的理直气壮。
周竞原本存了让两人有偷情的即视感的心思,可又怕沉清荷忍不住喊出声,他一点都不想让人听见沉清荷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这下他没了好脾气。
“表姐不回周公馆,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周竞话说的婉转,但卢赐在这些事情上无师自通,周竞只一句打扰到休息了,卢赐便懂了。
“对不住,哥们,我真不知道,明儿你别罚我,再见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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