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现在他们的姿势像极了两只交配的野狗,她跪趴着,他俯趴在她身后,乳房晃荡,囊袋也是,好一副活春宫。
“沉清荷。”周竞喊出了她的大名。
“嗯……嗯……啊……”这便是她的回应了。
他阴阴冷冷地问:“那是我喊你周太太的时候舒服,还是我喊你沉太太的时候舒服?”
性事未毕,她亦不明白周竞今日的怪异。可周竞说出了这话,她沉清荷饶是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周竞是觉得自己在外被驳了面子,她现在嫁给了周竞,自然要被唤作周太太,但她也没管周竞的想法,便当着周竞的面让人喊她“沉太太”。
不是每个人都足以了解她,知道她是何种想法,更何况是只相处十几天的周竞呢?
沉清荷张了张嘴,但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发不出声来。
床榻摇晃,吱吱呀呀。
“沉清荷,我不管你是喜欢别人喊你周太太还是沉太太,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周太太。”
性器从沉清荷的后穴里离开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滩白浊。
沉清荷费力地翻过身,低头看去只能看见周竞毛茸茸的脑袋,他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穿着粗气。
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沉清荷的腰上还滚着汗珠。
周竞却突然低下头在沉清荷的腰侧咬了一口。
不仅肏她的时候像狗,肏完她更像狗了。
说是咬,但周竞只留下了一个牙印便吻遍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沉清荷的身体本就柔嫩白皙,留下吻痕后的胴体像极了梅花落雪图,让人欲罢不能。
沉清荷忽然抬起手抱住了周竞。
“周竞。”
“嗯。”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并不畅快。
“你是不是不喜欢别人唤我沉太太?”沉清荷自问自答,“应该是不喜欢的,不然你今天也不会……”
从后面肏我。
“不会什么?”
沉清荷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愿别人唤我周太太,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女子出嫁后只能被冠以夫家的姓氏,女子生来也是有名有姓的,为何要抹去她们的名字?”
周竞想过万千种原因,但唯独没想到此处。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她们的姓名也没有被抹去,你看,我便记得你的名字,你叫沉清荷,清风明月的清,荷塘月色的荷。”
沉清荷却问:“可你记得你挚友妻子的名字么?”
这一问难倒了周竞。
他答不上来。
沉清荷抹去周竞额头的汗水,慢慢地说道:“你记得我的名字,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会如你某一挚友妻子的名字那样被抹去。所以并不是她们姓名没有被抹去,而是我们从未看到罢了。”
她又接着说:“我知你方才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并无恶意,但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不对,自然是不对的。
那只是约定俗成和人们的下意识抹去而已。
约定俗成的东西也会有错,而人的下意识更是凭借人的想法去决定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周竞看着沉清荷的眉心痣,柔声喊:“沉太太。”
她便知周竞是懂了她的意思了。
周竞忽地躺下将沉清荷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沉清荷惊呼一声,便听周竞说:“我还想再肏一次。”
沉清荷忍不住骂道:“你是野狗么?!”
“野狗可以不知节制地肏你么?若是可以,那我便是了,不过沉太太只能有我这一条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