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这人这么好,怎么就……唉!”
“哎呦,你好你好,好久不见,悲痛悲痛!”
“同悲同悲!”
……
赵家的追悼会上,还是那批人,在十分俗套地打着招呼,跟钱家追悼会上的一模一样。
接着,又是一个主持人走到最前,开始朗诵悼词,一帮前来追悼的人们站在一旁听着,却是听得那么熟悉,仿佛跟上一家的没什么区别么,只是单纯地把名字换了而已。
再然后,哀乐响起,人们再次一个个走上前去鞠躬哀悼,家属答礼,面上古井不波。
最后,又有人一声大吼,西山大人带着一票人马进来压轴出场。
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赵家的追悼会也开完了。
常欢走了进来,却是还没来得及给这老人家上一柱香,尊重一下死者呢,就被那陈老急急拉到了一个角落,小声道:“死神,刚刚那个西山把你拉出去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说说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出殡。还说这几个家伙牺牲得很壮烈啊,应该给评个烈士什么的……”
“放屁!”没等他把话说完,陈老已是一声大喝,打断了他,紧紧盯着他不放道:“西山把你叫出去,肯定不会这么无聊,说这些狗屁话题。你跟我老实说,他是不是拉拢你了?他刚刚在我面前,说要定你了。死神,
这关键时候,你可要坚定立场啊,绝不能犯糊涂,明白了吗?”
陈老很显然对这次西山挖墙脚的事很在意,简简单单一句话,都能说得上气不接下气,面红耳赤的,很明显是急坏了。
常欢见了,不以为意地笑笑道:“嗨,那有什么?给谁干不是干啊,不都是为国出力吗?”
“那能一样吗?为国出力的前提,是为人出力。你得选对为谁出力才行,你知不知道?”
“是么,你也这么想啊,呼!”
听到他这么说,常欢的面色不觉微微沉了沉,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脸面一下子肃穆了许多。
陈老没看他一眼,继续焦急问道:“死神,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你必须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跟我汇报一遍,不许有丝毫隐瞒,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不耐烦地挥挥手,常欢一下子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道:“他想高薪把我挖过去,说能给我这边十倍以上的利益!”
“那你的意思呢?”
“当然不可能了,我欢哥的信誉在这儿摆着呢,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为人,切!”
那陈老一急,赶忙看向他,却只见常欢嘴角一咧,嬉皮笑脸道:“放心,我七杀是讲信用的。既然接了你这活儿,就不会半中间又承包给他人,哈哈哈!”
“哦,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放心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