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争目光微微变幻,感觉萧山确实有恃无恐,并没真正被困住。
急速思索半晌,他回头吩咐道:
“你们两个,把陈虎送医院。”
陈虎就是被萧山打断腿的司机。
李天争这是一个试探,试探萧山的真正底牌。
如果萧山真的有恃无恐,在没打开笼子之前,就不可能让任何人离开,因为萧山只有杀了他们所有人才能死无对证。
就像萧山如果死在这里,没人会知道一样。
两个保镖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李天争的意思,立刻跑到门口。
一个抱起陈虎上了考斯特,另一个上了驾驶室。
就在考斯特启动的一瞬间——
砰!
一颗狙击子弹,划过长空。
考斯特的轮胎爆了,整个车子一个倾斜,就此趴窝。
枪声还在森林中回响,李天争心中一片死寂,两个保镖脸色难看至极。
四个狙击手,被人无声无息的拿下,换成了敌人潜伏,枪口指向的是他们。
两个保镖感觉进退两难,如果现在下车,就是待宰的羔羊,因为手枪不能远射。
李天争的脸色渐渐灰暗,他终于明白,萧山不是吓唬他。
李家的存亡,就在他一念之间!
“李天争,我没有耐心看你耍花样,要么打开笼子,要么这里的人都要死。”萧山淡淡地道。
李天争仰天长叹,眼中掩不住的疲倦,说了一声:“升起栅栏。”
四扇铁栅栏迅速升回棚顶。
很显然,下面的一切,楼上的人都了如指掌。
在栅栏消失之后,棚顶也恢复如初,这是自动翻板,完全不露痕迹。
萧山估计,这四扇栅栏正对着的楼上,必定是四面墙,这栅栏是隐藏在墙里,外表绝对看不出来。
他收回目光,转向李天争:“告诉李若川,不要再招惹我,这是最后一次。”
“萧山,李伟到底怎么死的?”李天争忽然叫道。
萧山抬头看了一眼棚顶,淡淡一笑:“能让二十人同时毙命,你猜猜怎么死的?”
说完,和兔儿并肩向外走去。
李天争慢慢醒悟,这里必定牵扯一个大秘密,并不是萧山不想告诉他。
萧山停住脚步,侧身说:“你以后会知道的,真的和我无关。”
两人也没理会考斯特,直接向公路走去,有江良庆在后面断后,没人敢背后放冷枪。
十分钟之后,一辆捷达车从背后开了过来,回头一看,司机正是江良庆。
两人上了车,萧山立刻问:“那四个狙击手没死吧?”
“没有。”江良庆飞速开车。
“那就好,李天争不会再闹了。”萧山笑道。
江良庆也笑道:“央丽给我来电话,说她已经被放了,现在在车瑶装的家里。”
“好。我们去看看央丽。”萧山说。
……
开门的是央丽。萧山目光一阵恍惚,如果说去年的央丽,还略有些含苞待放,那现在的央丽,已经彻底放开。十六岁的她,一双玉腿显得修长而挺立,举手投足之间,弧线流转,就像游
动的海豚,带着惊人的优美、动感、高雅。
“叔叔!”
央丽瞬间灿烂起来,尖叫一声,扑进萧山的怀中。
萧山感觉好似忽然爆炸的火焰,将自己吞没,流动的海豚,带着惊人的弹性,手感极佳。
东门兔暗暗警惕,此妖似乎非我族类,擅长迷惑哥哥心智,莫非是火星卧底?
“让你受委屈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萧山拍拍央丽的脊背,轻柔地问。
央丽这才想起被抓的事情,感觉自己应该一副可怜兮兮才对,赶紧抽抽着脸说:“叔叔,他们把我的手腕都抓红了,你看,疼……”
说话间,伸出手腕,送到萧山眼前。
萧山一看,果然手腕通红,似乎央丽挣扎的厉害,反复用力所致。
他爱怜地握着央丽的手,另一只手真元流转,轻轻抚过手腕,那红肿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