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祁遇白温声哄他,手掌也覆在他背上一下下抚摸,“慢慢来。”
林南眼角都染上情欲的颜色,比喝醉了酒更加四肢无力,两只手听祁遇白的按住他肩膀,后穴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翕,一点点吃下股间的阴茎,没多一会儿就双腿打摆子,靠在祁遇白身上不住喘着气,显然支持不住了。
祁遇白下身早已经硬得发疼,青筋纹理都清晰可见,此时被林南的动作撩得更加气息不稳,挺起身体主动往里凿入。
“啊……”林南张着嘴尖叫一声,十根脚趾蜷缩起来。
祁遇白被耳边甜腻的喘息声刺激,干脆扶着他的腰由下向上有节奏地顶起性器,慢慢抽出再重重插入,对准甬道内的前列腺变换着角度入侵。
“啊啊啊……”林南声音随着动作的激烈变得高亢起来,闻着祁遇白颈间的汗液味道渐渐失了神,身体一起一伏,头也跟着上下摆动,两手扒着男人的肩膀喊“慢点、慢点”。
坚硬的乳尖蹭着祁遇白的西服刮得他生疼,不久前被舔得濡湿一片的胸部红得更厉害了。巨大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其他一切都像是不存在了,只剩下眼前这个顶弄着他的男人跟摇晃的车体。失而复得的喜悦跟亲密接触的快乐让林南沉醉,他只想让这一刻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停留在现在。
硕大的龟头在体内横冲直撞,祁遇白在狭小的空间里喘着粗气耸动下身,大开大合地干他。林南被操得惊喘连连,身体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都撞到了车顶上,发出咚的一声。祁遇白索性腾出右手来垫在他头顶,让他不小心撞上的时候先撞到自己手心里。
“祁、祁先生……我……啊……”
祁遇白一边往里楔入凶器一边问他:“怎么了?”
“我前面好涨……”
林南前端的性器从头到尾没得到一点爱抚,饥渴难耐地向上翘着,顶端被黏稠液体弄得一塌糊涂。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右手松开祁遇白的肩向下探去,覆上自己的阴茎闭着眼睛开始自渎。他五根手指又细又长,灵巧地在性器表面上下撸动,眼角眉梢都带着点儿害羞的风情,让人见了就想把这个又清纯又浪荡的人掰开了揉碎了吃进肚里去。
“你怎么这么浪。”祁遇白被这副画面刺激得不轻,马眼突突直跳,几乎立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嗯……不是……”林南迷离中反驳道,“我是……难受……啊……”
祁遇白沉了口气,掐着他的腰猛攻起来,一边插一边晃他的屁股,让他主动磨自己的茎根。林南被插得穴口大开,嘴里嗯嗯啊啊的一声高过一声,穴壁内又酥又麻,前面也精水聚焦,没一会儿就翕张着茎口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甬道不住收缩,像张湿热的小嘴一样用力吸着祁遇白的阴茎,前列腺液浇到马眼上又流出去,手指都收拢抓紧了男人的肩。
“啊……啊啊……”林南浑身颤抖不已,口中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到祁遇白的胸膛上,又洇到男人一身高级的西服面料里。
祁遇白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吸得茎根发酸,囊袋里的精液越积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在车厢里回荡,和着颠颠簸簸断断续续的尖吟声如同一出情欲的交响乐。
体内的阴茎硬得仿佛铁杵,青筋挨着穴壁一下下跳动,林南知道他要射了,在高潮的尾巴里强打精神,嗓音微抖道:“别……别射在里面……”
祁遇白继续颠着他的身体,低声问:“为什么?”
“没法、没法洗澡……”
这里没有浴室,射在体内会很难办,到时候林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带着一肚子的精液下车走回家。祁遇白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像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样,满脑子只想疯狂地、完全地占有眼前这个软弱又可怜的人,于是抽出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减缓自己射精的冲动,头一次低声下气地跟林南商量:“我想射进去,让我射,好不好?”
尾音上扬而温柔,脉脉含情的低哄叫人痴迷。
他怕林南不答应,停顿了一下后用龟头磨蹭林南身下的穴肉,低低唤他:“宝贝,让我射进去。”
林南被这句性事中的情话激得浑身剧烈一颤,全身都软塌塌的,只有阴茎又半硬了起来。他哪里还有什么不答应的,静了几秒后就面色酡红地嗯了一声,随便祁遇白怎么样了。
男人的性器愈发硬挺,抱着林南疯狂鞭挞起来,从下往上用力顶弄他,顶得他身子歪斜,口中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好听的声音在车厢里溢不出去,一个不漏地跑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操了几十下之后男人低吟一声,阴茎死死插在林南身体里,很快精关大开,精液分好几次射了出来,几十秒后才彻底射尽,林南的性器也在他自己的抚摸下再次吐了点浊液出来。
“哈……哈……”两人的胸膛同时剧烈起伏,祁遇白用双手紧紧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性器慢慢抽出,流出的液体顺着林南的大腿滴到地毯上,把贵得令人咂舌的车内地毯弄得淫靡不堪。
漫长的抵死缠绵之后是难得的温情时刻,祁遇白等他呼吸稍稍平复了些之后怜爱地啄了啄他的耳垂,然后就被腿上的人紧紧抱住,侧着脑袋蹭在他脖间,轻声说:“祁先生,我很想你……”
第32章
祁遇白身体一怔,右手慢慢抚上林南的背,安慰似地摸了摸他。
林南小声问:“你有没有一点想我?”
背上的手动作越来越慢,祁遇白静默了一会儿,“你说呢?”
林南不知道。也许祁遇白想过自己,但他轻易就能找到排遣的人,所以他的想念不会持续太久。
看到他若有所思地摇头,祁遇白问他:“我看起来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平时很忙,应该很少会想起我。”自己在祁遇白的生活中所占的份量一定是小到可怜的,这一点林南可以肯定。
“我确实很忙。“祁遇白说:“昨天刚回国。”
所以林南才会打不通他的电话,听起来他在隐晦地跟对方解释。
两人默契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林南实在累极了,靠着他的胸膛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为寒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祁遇白拿纸帮林南简单擦了擦,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我不用……”林南说:“你穿着吧,我披自己的衣服就好。”
祁遇白捡起地毯上被自己踩过的西服,随意地扔到了角落,“穿不了了。”
没过多久,车就重新发动起来。祁遇白将穿回长裤的林南安置在后座上躺着,身上盖着他的西服,脑袋下枕着自己的厚外套,空调温度打得很高。车厢里残留着很浓的性爱味道,但祁遇白像是怕冷,一直没有开窗。
音响调频后变成了深夜的电台频道,动人心弦的男低音像水一样从车的四个角落流淌出来。林南在行进的车厢里侧头望着祁遇白开车的背影,看着车开出汽车影院,又开上回城的高速。空调的暖风吹在他脖子间,热烘烘的很舒服,没一会儿他就眼皮沉重,阖上眼安稳地睡着了。
这是许久没有过的,毫无负担的一觉。车厢像极坚实的臂膀,车座是最舒服的软床。祁遇白为了让他睡得更踏实,过每一道减速带时都刻意将车速放得很慢。尽管用了更长的时间才回到柏海,但是他们谁也不急在这一时。
到了柏海的地库,祁遇白停稳车,回到后排叫了林南两声。
“林南,醒醒。”
“林南。”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