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自家男人的吩咐,陈玉桂心里有了底,点头应道:“行。”
随后她又问:“这事儿跟那封信有什么关系?”
“没啥关系,我只是觉得,那封信可能未必是假的。咱们趁着还没分家,赶紧把那封信拿来,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就算没用也没事,咱们也不吃亏。”
陈玉桂一想也是,只是一封信而已,又不占地方,既然她男人想要,那她就去拿呗。
午饭仍旧是糙米稀粥,外加两盘腌菜。
草草吃完,陈玉桂去四房屋里找莫月珍,想跟莫月珍拉拉家常。
莫月珍两边脸颊又红又肿,嘴角还有血痂,再配上她那双毫无生机的眼睛,看起来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
无论陈玉桂说什么,莫月珍都不吭声,像块木头疙瘩。
对方不理自己,陈玉桂也懒得自找没趣,她站起身,开始在屋里四处翻找。
莫月珍见了也不吭声,就那么怔怔地看着。
屋里一穷二白,东西少得可怜,陈玉桂很快就在装书的箱笼最下方,找到了那封被压得皱巴巴的书信。
她不认得字,只大概记得上面有多少个字,恰好跟她记忆中那封书信的字数差不多,估摸着就是这封信了。
“弟妹啊,反正这封信你留着也没用,我就拿回去了啊。”
莫月珍没有吭声,也没有阻拦。
陈玉桂见怪不怪,揣着信就走了。
她把信收好,出门去做饭了。
且说健康堂这一头。
打发走了江林海一家子后,医馆里面总算安静了。
秀儿和阿桃忙着打扫卫生,没过多久,尤四娘带着壮壮来了,也加入到搞卫生的行列中。
这时詹春生下楼来了。
刚才打架的时候,他就在楼梯上看着,想帮忙,但又觉得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有些犹豫不决。好在顾斐身手矫健,再加上有秀儿和阿桃帮忙,他们没有吃亏,詹春生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来。
他看了一眼柳芸脸上的抓伤,不是很深,抹点药应该就没事了。
柳芸还在忧心忡忡:“微微,你刚才那么对付你的爷奶大伯,要是传出去了,别人肯定要说你的不是。”
江微微一脸无所谓:“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说不说。”
她是真的不在意这些虚的。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
如果她事事都要在意别人的说法,那也太憋屈了。
她天生就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人活一世,就得痛痛快快的,该享受就享受,该肆意就肆意。
更何况,她如今有本事,有靠山,且不差钱,为啥不让自己过得更舒坦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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