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雁行一声娇yin,绝美的脸庞迅速爬上两抹红晕,手里的书本也终于掉落在地,檀口轻吐着热气说:“你别……别太用力,疼……”
“你不是最喜欢疼的吗?”萧晋手上的动作更大了,冷笑着问:“看来,你是长本事了嘛!都会自己取悦自己了,这是不是就代表着你不再需要我了呢?”
巫雁行的脸更红了,娇躯微微颤抖起来,用力咬住嘴唇,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只是摇头,不说话。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否认呢?还是真的不需要?”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萧晋的猛地用了下力,只见巫雁行一声闷哼,双目陡然睁大,身体绷紧,好一会儿才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的喘息起来。
“主……主人,我错了。”
“早这样不就得了?非得吃点苦头,真不是一般的贱!”萧晋收回手,撇撇嘴说。
巫雁行休息片刻,手伸到背后,蹙眉将尾巴拔了出来。萧晋注意到,尾巴的尖端似乎有点红。
“你没有抹润滑油?”他吃惊地问。
巫雁行摇摇头,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掉,又沉默良久,才用带着恨意的声音地说:“今早我在电视上看见了他。”
萧晋双目一眯,走过去一把抓住她就推到了床上。
“你等……等一下……”
巫雁行吓了一跳,刚要翻过身来,萧晋就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然后粗暴的撕去了她所有的衣物。
她从未见过萧晋这样,有些害怕,也有点隐隐的期待,认命的把脸埋进被子,咬住牙,僵硬着身子等了一会儿,却等到后面疼痛的部位猛地一凉。
豁然转过头,就见萧晋手里拿着一个药瓶,正专注的为她涂抹着伤口。
她心头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就开始在胸腔内慢慢发酵,酸酸涩涩的,很不舒服。
“我说你就算是想犯贱,也能不能别犯这种弱智的贱?”萧晋一边抹一边没好气道,“那家伙是龙朔的一把手,几乎每天都会在电视上出现,你是有多无聊才会去看本地的新闻报道?”
“我不是故意的,”巫雁行微微有些委屈的说,“是医馆的员工在看,我路过的时候正巧碰上了。”
“然后你就趁着我要来的机会自残一下?”
“我……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闻言,萧晋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伤药涂完,他顺势在她的身边躺下,看着床顶的雕花装饰说:“我今天没心情抽你了。”
巫雁行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说:“我知道,你其实很不喜欢那么做,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
“因为你需要啊!”
巫雁行蹙起眉:“你在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