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人的胳膊,伤口稀烂,像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
沈牧看向那边的几只鳄鱼,说:“你要是不老实回答,这就是下场,直接被扯掉,想想那种恐怖的画面,你肯定不会想自己的死法是那样子的。”
丹拓没了动静,沉下去了。
沈牧赶紧过去把他拉上来,眼珠子已经泛白了,嘴里流出来绿色的液体。
“青衣,你过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萧青衣过来看了一下,说:“你把他吓死了。”
“我去,这也太怂了,活生生吓死了?我刚才说的很吓人吗?”
萧青衣不言语。
沈牧一阵无奈,本想着能从这家伙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那知道几句话把他吓死了。
他脚勾着丹拓的尸体,往鳄鱼池子一踢,然后转身拉着萧青衣离开。
离开了地下水牢,沈牧说:“本以为来这里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哪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傀儡,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获得,连我们对手的情报都不知道,我们还玩个屁。”
沈牧还要继续说,萧青衣捂住他的嘴,说:“不对劲,人呢。”
沈牧也这才注意到,刚才这里还有不少人在打牌,怎么一出来就都不见了?
“有没有可能集体上厕所去了?”
萧青衣看了眼周围,没有打斗痕迹。
她走到门口,低头,一汪鲜血流了进来,沾湿了萧青衣的鞋。
血越流越多,已经成了小溪。
沈牧把萧青衣拉到后面,拿出枪,缓慢的打开铁门,只打开了一点点小缝,从缝里用镜子看外面的情况,外面一地的尸体,却不见一个活着的人。
沈牧拿着枪,慢慢走出去,蹲下检查了一下死者的伤口。
剑伤,而且是一击毙命,手法老练,肯定是用剑老手。
萧青衣踩着血泊也走了过来,看了看伤口,皱眉道:“这是谁干的?”
沈牧心中忽然一动。
他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冲着他来的。
“咱们出去就知道了,那人就在门外等着我们呢。”
二人出了门,外面站着一名拿着剑的人,不是外人,是熟人,曾经在爱丁堡机场见过的那名剑客。
沈牧恍然大悟,你妹的,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站在这里了?打不死的小强吗?
剑客微笑着:“咱们再来一次弈剑会友。”
沈牧可不客气,一枪开过去:“老子可没有神经病的朋友……”
说完,他愕然的张大了嘴巴——
他看到,自己射出去的子弹明明打中了剑客的眉心,也确确实实穿透了他的脑袋,那剑客却就是没死。
“别意外,一点没用的小能力而已,既然你出手了,那我也不能客气了。”剑客言毕,一剑刺来,这一剑,比之前更快,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