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赵桃夭是为了请求齐宕贤出手阻止来自塞北的谷奉祥,但是在沈牧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下,这个请求硬是变成了一场专门给沈牧解惑的谈论。
也亏得齐宕贤乐在其中,不然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别说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了,问出一两个问题就可能会引起他的不满。
谈论到最后,当沈牧问道为什么不再度召集当初的四族四派三门一会的时候,齐宕贤却反问了这样一句话。
“你知道当初最强的中原古武势力是哪一方么?”
面对这样涉及到个人阅历的问题下,沈牧非常实诚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见沈牧摇头,齐宕贤非但不生气,反倒笑眯眯的说道,“当初中原势力中,最强的一方正是位于这句谚语最后的一会!”
“墨者行会?”得到这样一个出乎预料的答案,沈牧下意识的反问道,“可墨者行会不是已经元气大伤,只剩下暗部一个部分了么?”
“正是因为如此!”
齐宕贤面色凝重的解释道,“当时的领头羊,墨者行会此时只剩下了暗部,明部的人虽然被赵邦国号召起一部分,实力依旧远不如以前,更何况明部和暗部两部分此时势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再度融洽的成为一个集体。”
“当初的一场大战,墨者行会作为领头羊,出力最大,损失同样也是最大的,特别是作为主战派的明部,损失极为惨重,也为后来的暗部反叛奠定了基础。”
说到这里,齐宕贤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那一场大战,墨者行会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从曾经的超等势力,变成了现在的二等势力。”
“内乱!”
沈牧的嘴中缓缓吐出这样两个字来,赵桃夭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因为内乱,当初的几方势力大多数都实力大损所以当塞北方面再度露出想要进军中原的时候,我们才会这么紧张。”
看了看沈牧,又看了看齐宕贤,赵桃夭随后才算是说道,“齐老,希望这一次,事情不会像咱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事情并不想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齐宕贤略显无奈的道,“换做几十年前,我或许还会倾族之力对抗塞北,但是现在的齐家已经是华夏军部的一块招牌,有的时候,家族里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我还不知道呢,别的人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说完这些,齐宕贤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是我,也不敢跟你们打包票,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这样的答案明显不是赵桃夭想要的。听到这样的话后,她脸色明显有些凝重。
房间里的四人中,估计只有齐芳一直还在状况以外,看着沈牧和赵桃夭以及自己的爷爷,三个人都是愁眉不展,随即自言自语道,“爷爷你不是管着那么多兵么?让他们去打那些坏人啊,反正那些坏人也不敢来找咱们闹事儿。”
“小丫头,你懂什么啊,这可不是让你赵爷爷出面就能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