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冰凉腹甲次次刮搔过她挺立阴核、花唇,身后另一根长茎也挺竖着,嵌在她股缝间滑动,敲她臀背。
她咬唇哭着,脸涨得通红。明明屈辱到恨不得就此死去,可身体内的穴道却又忍不住自发去夹它,在蛇渐快的抽插里泌出蜜水。
观音慈面被抛在身后,天旋地转间,他们不知又滚去了哪里。
李明淮高仰起细颈,若溺水将死之人那般,大张着口喘息。
体内肉茎顶得猛烈而深陷,少女最最内里的紧闭宫口,此刻就像一面被大锤不断敲击的鼓,鼓面砰砰作响,鼓面微陷将破。
尚还没算那锤上的长钉,次次都要研磨刺探鼓心凹陷处,渴望一举破开鼓面。
因着蛇又快又狠的速度,与毫不怜惜的动作,原本只有一丝细缝的宫口硬生生被戳开个口子,容忍蛇茎尖端的闯入。
在绕着观音殿滚了好几个圈儿,又狠肏了几百下以后,蛇将肉茎副首上的钩刺狠狠钉进少女穴尽头肉壁上,也终于把长茎尖端整个送进她胞宫内。
而后啊,它绞着她身体每一寸皮肉,剧烈扭着颤抖着,任由蛇茎细端被狂涌猛至的血液充盈,膨胀成角黍大小,死死堵在少女胞宫里。
就像塞了颗蹴鞠球进去,她肚皮箍出它阳具的模样,雪白平坦小腹被撑得像个初孕妇人的孕肚。
阴皋上肥厚的白肉和她紧致的腹肉,因这不同寻常的凸隆,绷得紧紧的。
蛇胡乱捉了少女手掌来咬,雪亮獠牙齐根刺进去,急流的血水被它吞进肚腹。
数倍于前次的精液以磅礴浪涌之势喷出,浇冲在少女宫壁上,反复撑大、填满她小小的胞宫,带起大片噬魂颤栗。
李明淮瞪圆欲裂的目眦,情液汹涌,却和它海量浓精一道被堵在肚子里,憋得她小腹生疼,翻红肉穴也猛咬入侵巨物。
她胸膛剧烈起伏,却因为被蛇死死缠住而没法汲取到足够空气。大量血液充斥大脑,她一口气没缓上来,翻着眼白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