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灯炬被大蛇用尾尖缠着、举着,燃在它头腹边。
细瘦橘火被风拉长扯弯,跳跃在黑寂破庙里,跳跃在融化的香脂油里,也跳跃在它冰冷凶恶的眼瞳里。
李明淮仰躺在地上,外衫散落垫在身下,只剩薄薄一层亵衣的身躯都被蛇缠得密密实实,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一双眼睛能动。
她脸色白得惨淡,眼神发虚,一会儿瞅瞅那不安扭动的焰苗,一会儿又放空在门扉外满地花雨上,就是不敢看面前这条蛇。
可,脑中盘亘着的、挥之不去的,都是刚刚看到的画面。
这蛇,这淫物!它竟然……竟然向她挺出了自己的孽根!
李明淮痛苦闭眼,心中有些荒谬的、她自己都不敢深想的猜测。
方才,她拼着最后一点气力想要制住这大蛇,但她区区一个弱质女流,又怎会是条成精大蟒的对手呢?那蛇不过略一扭身就轻松脱身。
纠缠慌乱中,她的手抠过他腹部一片鳞甲,接着就看到……它腹甲鼓出张开,两团硕大的浅色肉球从腹下弹射出来。
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肉球顶上布满细密倒刺,活像两个嵌着钢钉的铁锤。沉甸甸挂在蛇身上。
那物弹出来了还不算完,还要继续变化——蛇茎中的骨头被挤出,肉锤被拉长,又被急涌到此处的血液撑大;肉锤顶部内陷的皮肉被骨头顶出,冠首从薄肉膜中探头,直挺挺两根在她面前晃荡。
它!它不会是想要奸淫自己吧?除了这荒唐的念头,李明淮再想不出其他。
仿佛是要验证她的猜测般,蛇低头用獠牙撕了她上身衣物、肚兜,拨开破碎布条后,又用头吻拱她一对雪白的乳儿,拱得那白奶前后颠簸,像一块儿荡在盘中的乳酪糕,又被橙黄的焰光刷上层蜜糖。
蛇嘶嘶吐信,垂涎着这块可口糕点。
上身的衣服被撕开,夜间冷风沾上皮肤的那一瞬,李明淮就一个哆嗦,皮肤上立起一层细小疙瘩,绵软香乳上那点红晕也被蛇裹在分成两岔的信子中玩弄,渐渐抬了头。
等玩够了她胸乳,蛇又直起上身。
李明淮含着羞愤的泪水呵它“畜生!淫兽!你若敢……若敢毁我清白,只要我今日活着出了这庙,我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大蛇似是听懂了她的威胁,但它一丝惧意也无,甚至还要扭着身子,偏着头在她眼前左右摆两圈,做出一副挑衅的样子,仿佛在嗤笑她奈它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