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在酝酿着,奔放着。
金铃轻诉着绵绵的情话,与我抱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欲望,也是越烧越旺。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金铃坏笑:“你抱我起来干什么?”
我回之坏笑:“你说呢?”
将金铃放在地上,我醉里看花般地欣赏着她的芳容。
然后,像恶狼一样扑上去,重新抱起她,冲向卧室。
卧室里,我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突然之间,气氛有些凝重。
金铃仿佛有些紧张,她粗喘着气,望着我:“是不是,是不是太快了,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激情仿佛是被泼了冷水,但仍未褪去。
还没等我说话,金铃笑着坐了起来,用手缠住我的脖子,说道:“我,我认了!”
然后便是深情一吻。
激情越烧越旺,一切按照正规的程序发展着。
直至我们纠缠到了床上,开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我承认,我是真的疯了!但是我愿意疯到底,至少,疯狂,能让我暂时忘却烦恼的一切。
金铃表现的很专注,她一直在专注地望着我,她的眼睛当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元素。
我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迅速地压到了金铃的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主动,却也是我第一次为了爱而失去理智。
金铃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瞪大眼睛望着我,两手环在我后背上轻轻抚摸。
我低头深深地拥吻她,开始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金铃突然问了一句很不合时令的话:“高兴么?”
我一怔,然后用更暧昧的举止,告诉了她答案。
金铃的热情,仿佛是一把火,燃烧的激情,喷发出阵阵火焰,让我和金铃一起湮灭。
我们沉醉在彼此的温情之中,暧昧的节奏,随心而动,让我暂时忘却了一切苦恼,一切烦忧。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然而,就在我近乎粗鲁地尝试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安静了下来,却迟迟没接。
金铃推我了一把,催促道:“去,去接电话呀。”
我摇头:“不接了,就当是,就当是给我们配乐吧!”
金铃用纤纤细手揉捏了一下我的屁股,再催促道:“行了,怎么这么猴急呢,我早晚,早晚还不是你的?”脸上羞怯地一红,笑如天使。
我从她身上下来,径直扯来了衣服,掏出手机。
来电人:程心洁。
我重新返回床上,钻进被子里,接通。
那边传来了程心洁急促的声音: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呀?怎么还不回来?
我正要说话,金铃却像是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动静,轻盈地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告诉她,今晚你归我,不回去了!”
我赶快冲金铃‘嘘’了一声,对程心洁道:心洁啊,我,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可能。我在,在一个朋友家。
程心洁道: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我违心地说:是,是男的。当然是男的。
程心洁道:我怎么听着不像呢?肯定是女的,哼,是不是?
我顿时愣了一下:瞎说。你听到了什么?
程心洁道:我闻到了,闻到了一股胭脂味儿,香水味儿。还有,还有酒味儿。姐夫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惊诧地怔了怔:没有。没喝酒。好了心洁,我明天回去,回去我还有事要找你。
程心洁突然提高音量:等等!
我问:怎么了?
程心洁几乎是沉默了一下,道:姐夫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梦梦姐?你知不知道,她哭的好伤心,好伤心。她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然后打电话问我,她一个劲儿地哭。你喝了酒也不能这样对梦梦姐啊,她那么爱你。
我意识到由梦把一切都告诉程心洁了。这样也好,我自认为不是我的错。
我对程心洁道:她怎么爱我?爱我,难道还要红杏出墙?
程心洁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了解我姐。
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发生了!好了,我现在不想提你这个宝贝姐姐,等我回去,我有话要问你。
程心洁道:姐夫你太过分了你知道吗?我梦梦姐和那个曼本瑞根本没什么,曼本瑞其实是我姐的……
程心洁半天没吐出下文,我替她补充道:是你姐的新任男朋友,跨国男友,是不是?哼,都那么亲密了,你还替她放烟雾弹!我今天把那个美国佬狠狠地削了一顿,痛快!真他妈的痛快。
程心洁道:姐夫,你怎么说这么难听的口头语?姐夫你赶快回来吧,我有事,有事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