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生日歌,钟曼又急急忙催她许愿。
林乘璇双手合十,从未像现在这般虔诚,将自己知道的佛祖神仙都拜托个遍,只愿接下来的日子,可以顺风顺水,日子慢慢扶回正规。
如果愿望成真,她可以奉上自己作为回报。
晚上,晏又陵洗完澡,扔过来一身颓不拉几的衣服,料子触感极好,凑近一闻,还能闻到颜料的味道,是被人故意画脏的。
“换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欸,我能出门啦?”
“这一次没问题。”
路灯稀稀拉拉,出门之后,想看清地面,还需借几分月色,空气氤氲,飞机留下的航气线未从天际完全消失,路灯下尽窝着些无家可归,哀嚎呻吟的流浪汉。
邋遢穿搭配上晏又陵的强健体格,乃是防御抢劫犯罪的绝佳法宝,一路畅行无阻,出了贫民窟,右拐,往前又走了约莫叁千米,晏又陵在一辆大众面前停下,替她打开副驾驶车门,紧接着,又变了个魔术,手里凭空出现georgina的包装袋,里面装着一件梵高向日葵色的小裙子。
从小到大,林乘璇认识的所有人里,论挑剔以及注重仪式感,晏又陵绝对排得上前叁,在同龄人还在盲目追求潮牌,将装bility以及跟风刻进dna时,晏又陵已经站在审美的制高点,找准自己风格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讲究生活质量,精神与肉体皆是贵族的主儿,为了她,甘愿蜗居臭气熏天的贫民窟,跑几十公里去订生日蛋糕,明明自己还穿着地摊货,却要给她整一身漂亮衣服,就因为她小时候说过,想在生日那天有新衣服穿。
“是不是很想哭?”,晏又陵语气要多欠有多欠,没一点要安慰她的意思,“不过,也难免,我这样的绝种好男人,你把持不住很正常。”
......
好不要脸!
林乘璇当即把后半截眼泪憋了回去,怼他,“美的你啊!”
是,美的他,她能笑,能活蹦乱跳,比什么都重要。
汽车颠簸启动,融入车流,破路的灯光霓虹,自带别样风情,林乘璇觉得那那儿都新鲜,一盏再普通不过的灯也能盯上半小时,毕竟,下次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到达目的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叁米多高的栅栏门,上面歪歪扭扭,奔放无比,印着“parquedeatraccionesdemeli”(梅利游乐园)一长串字母。
会不会太高调?万一被kin发现怎么办?
可晏又陵说了没问题,就应该真地没问题。
关于kin的动向,他不说,她便不问,好好享受当下。
这家名叫梅利的游乐园人流密度很大,而且不知为何,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晏又陵搂住她肩膀,一边开路,一边跟她解释,“今天是墨西哥的假面节,每个人都会戴上自己喜欢的面具,上街,购物,游玩,以求神灵保佑。”
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把晏又陵脸上戴着的小猪面具顶得一鼓一鼓,有种难得的顽皮。
“要不要坐摩天轮?”
“要。”
提议正中林乘璇下怀,对于女人的暗自窃喜,晏又陵权当看不见,他脸上戴着的那里是小猪面具,分明就是另一个她。
喜欢吃,喜欢睡,走两步路就累。
摩天轮是那种铁壳子样式的,动起来像排好的饭盒,等着食堂大妈检阅,好在空间大,玩的人又不多,他们等了十分钟就排上号了,上去之后,晏又陵先是拿湿巾擦了一遍座位,之后又用卫生纸擦了两遍,才抱着林乘璇坐下去。
晏又陵腿部肌肉外面看着正当好,只有亲自坐上去才能感受到它有多硬,多实,林乘璇受不了自己娇嫩的小屁股一直被这梆梆的东西膈着,在男人腿上呆了不过五分钟,便嚷着要离开,晏又陵扣在腰上的手却是收得更紧,恶劣本性发作,专和她对着干。
“喂,你干嘛?”
“亲亲我,亲了就让你走。”
“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你难道不是想睡我?”
“是。”
“喂,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要不要这么露骨色情啊。”
“人要诚实,不能撒谎,七情六欲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过分的,我和你都做过了。”
和晏又陵耍嘴皮,她总是占不到便宜,现如今更是连自个身子都做不了主。
林乘璇无所适从,双眸大睁,一瞬不瞬望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
晏又陵放过樱唇,唇舌转为袭击未受伤的右乳房。
不看脸,光凭这张身子,已足够令世间任何一个雄性,为之神魂颠倒。
含住乳果轻轻吸吮,膝盖作顶,分开双腿,掐住那颗小小花珠。
她本能地排斥异物,却反将男人手掌夹在腿心。
动作起先还算温柔,然而当晏又陵发现她的花心已是湿滑一片,全然不像她说的不要,欲念终于被扯下最后一层遮羞布。
察觉到男人的坚挺骄傲已经势不可挡,跨过层层障碍,抵达腿心,林乘璇只能化身受惊的猫,没什么威慑地嗷嗷叫。
晏又陵忙碌无比,既要一手堵住女人的嘴,又要一手扶住昂扬,顶开花唇,缓缓插进去。
饥饿分身抵到一半时,林乘璇叫声骤然加剧,花唇跟着一缩,细密的抓握感袭来,晏又陵被夹得够呛,险些成为没沾过女人身子的愣头青,交代出来,臂膀肌肉承担了一切,紧绷压缩,硬得像花岗岩。
他只得先反复来回捏着她一对乳,兼之用舌尖挑逗,直到花口啵唧一声,吐出大口黏液,晏又陵方才借机耸动,彻底把自己填了进去。
女人的细腿还在无妄挣扎,却只徒劳地与他小腿纠缠到一处,缱绻如鸳鸯。
这当头的狠命一送,直接把林乘璇弄得翻了白眼。
欲根多日不见,留给她的只有陌生的粗长质感,抽出的过程,绵长,赛过一季接一季的无聊肥皂剧,只有在茎头从体内撤出时,她的眉毛才能重回旧态,不再蹙得如拱桥,硕物却是和她开起恶劣玩笑,又猛地一顶,重新破开腔壁,整根没入。
如此把戏,来个两叁回,她已用完剩下的所有力气,男人的小腿也夹不住了,瘫着,软着,晃起投降的小白旗,任凭男人在她体内游刃有余,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