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奔流,狠狠拍打着四肢百骸,阳屌再叁捅插到子宫,刮磨颈壁,快感灭顶冲下,拉到极致的身体像弦一般断开。
水穴愈发收紧,层迭褶皱膨胀开来,本就狭窄的甬道内更是寸步难入,叫阳雀插送时举步维艰,唐介甫咬牙,使出浑身蛮力狠干,勾住她屁股的手力道却是越来越轻,阴茎青筋搏动,披荆斩棘捅插着,女人雪白后背如弯弓,喉间呜呜咽咽,被香薰甜齁了,鸣着一些声响,破碎又娇媚至极。
男人的蜜色胸膛上薄汗涔涔,泛着光亮,瞧多了,难免叫人觉得有些饿,林乘璇强迫自己视线下移,唐介甫觉察到她对两人密不可分的连接处感兴趣,便特地在下一次阴茎入穴时,放慢动作,耻骨相抵,像两把不同型号的弯刀相碰,硬毛狠狠扎着细嫩的外阴,密集的酥痒随着碰撞汇入,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正被刺穿捅干,被雄性以不可一世的姿态征服。
男人攻城略地,女人节节败退,羞耻之后便是心甘情愿的追随。
“小穴吸得太紧了……放松。”
唐介甫拧着眉,竭力抑制住射精欲望,媚穴湿热嫩滑,九曲回环,蚀骨快意每每抵达脊柱,都令人难以把持。
眼瞧小女人身子越发滚烫,要软成一滩春水,他紧咬牙关,狂抽猛捣,势必要肏到身下女人高潮连连才肯射精。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回到出生伊始,在母亲羊水里大起大落,找不到支点,身子抛上坠下,心脏要跳出口腔,浑身不受控制地缩小夹扁,剧烈收缩,死死夹住穴内粗大,甬道穴壁与褶皱被反弹力碾压得战栗,很快将她推向最高点。
林乘璇嘴角津液失禁,双瞳骤然紧缩,混混沌沌,迷迷茫茫,没有焦距,在失控尖叫与大声哭喊中紧绷弓成虾子,臀部像被电牵着走,双腿抽搐不止,脚趾蜷缩,整个人如坠云端,大脑被格式化,飘飘然忘记一切。
唐介甫守诺,将大股浊爽精水射在她肚子上,蚌肉没了巨物的开辟,收缩得近乎闭合,细嫩褶皱绽开一层又一层,蠕动摩挲,发浪显骚,开开合合,犹不满足,咕叽咕叽,像是渴望浓稠滚烫白浊射进来。
阴部两侧软肉已经高高肿起,唐介甫眸色深得像永寂黑夜,存着怜惜,可又忍不住想更加疯狂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