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喜欢七七,就没必要利用她。”陈放挑明了话题:“她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晏家的、傅家的,这些纷争最好都离她远一些……”
看来陈放和晏家的交情都他想的还要好一些。
傅之屿心里冒出一丝苦涩,兀自笑笑:“我当然不可能利用她。当年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听,愿意相信七七的眼光,我也不介意再挑明一遍。”
……
两人至少在棋牌间里待了十几分钟,期间,晏栖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好在最后两人都是衣冠楚楚地出来了。
陈放拍了拍傅之屿的肩膀,阴郁的表情呈现出一派轻松:“七七就交给你照顾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傅之屿看起来也和陈放熟络了很多,“找陈队长的事儿怕不都是什么威胁到人身安全的。”
晏栖悄咪咪靠近了几步,走到两人面前观察了一会儿神色:“傅之屿,陈放哥……”
尘埃落定,陈放结束掉今晚的乌龙局,昂了昂头:“你们先回吧,我还得去趟江城总局。”
晏栖就这么稀里糊涂跟着傅之屿坐在后驾驶座,看着代驾在往南都名区的方向开。
她不安地抠着手心:“傅之屿,你和陈放……到底说了什么啊?”
傅之屿今天被灌的酒格外多,脖颈呈现出一派绯红色。
月光漫过车窗,他神色在清辉的照耀下显得轮廓线条柔和了很多。
“想知道?”
晏栖点头:“嗯。”
也不知道傅之屿是真醉还是没醉,故意凑过来咬了下她的耳垂:“陈放捏的你哪只手?”
她神色纠结了一会儿,回忆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好像是这只,不过怎么了?”
傅之屿十分幼稚地捏着她右手手腕,看样子不准备撒手了。
晏栖的好奇心被撩拨起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男人间的秘密。”
“……”
不说就不说,晏栖没理会两人的卖关子行径,气呼呼地摇下车窗迎面透气。
一直到楼下,傅之屿才把那只捏着她手腕的手给松开。
晏栖娇里娇气地伸手给他看,撒娇意味明显:“傅之屿,你看,都捏红了。”
傅之屿目光定格,没什么言语:“……”
他喉头滚动,一切似乎快要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晏栖这才想起来栗樱的警告,醉酒的男人不好惹,尤其是傅之屿这种不做人的。
陡然间,凉嗖嗖的冷风从脖颈处灌入。
呼出的热气如同放开理智的牢笼,晏栖揪着他衣服下摆,整个人如同茶叶的舒卷,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沉溺。
“傅之屿……”她声音染上颤-抖,心里也滋生出些许紧张,终于在休息的空隙得以开口说上一句话:“先洗澡好不好……?”
理智的弦崩断又被强行拼接好,傅之屿掩盖掉眸子里的猩红,单手撑在门侧,嗓音染上缱-绻的沙哑,“嗯,你先去。”
晏栖感觉心跳快的要溢出胸腔,去浴室的脚步往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快。
傅之屿脱了西装外套,脑子里还肖想着她低头的模样,不禁笑了一声,他又不是毛头小子了,居然也会露出这般紧张时刻。
第40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刚关上浴室门,一股热意就从小腹涌来。
晏栖靠在门愣了几秒,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她后知后觉发现到了小日子的前后几天,幸好浴室里还有备用的小翅膀可以缓解燃眉之急。
女人洗澡一向很慢,慢吞吞的,穿衣服也像蜗牛缩壳。
间隙里,傅之屿醉意稍解,他本身就不是容易醉酒之人,只是满腔情动才会抑制不住。
他去客卧冲了个战斗澡出来,晏栖才刚刚旋开浴室门,眼眸蒙上雾气,一双杏眼勾子一样看着他:“我……”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被傅之屿打横抱起,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
女人的长发如同黑墨晕染开,嵌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傅之屿的动作极其轻柔,如同羽毛点水,漾起层层波纹。
她仰头生涩回应,迷迷蒙蒙之间,似是感觉到傅之屿的手伸到床沿,点亮了黑暗主卧里的一盏壁灯。
暖光融融,晏栖不敢睁开眼看他,小声央求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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