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你也不好过吧。”
“不好过也都过去了。”
他语气轻松,把万般重担全化为过去二字,眼神仍是清澈坚定的,只不过比少年时期少了几分淡漠和疏离。
晏栖没想到此刻室内比室外的空气还要寒冷,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洗手间的暖风开关,洗完澡后换了身长款的睡裙。睡裙侧面开了一道岔,一直到大腿根下,一走动就能瞥见细腻的风景。
房间里开了空调很闷,南方又没有供暖的暖气,她睡得手脚冰凉,自动蜷缩成一团,往热源处靠拢。
一来二去她就滚进了傅之屿的那床被子下。
他习惯性睡在枕头上方,比她睡得要高一些,所以她的视线一平视就能看到男人袒露的小一块胸膛。
半梦半醒间,傅之屿简直感觉有个冰块在靠近自己,听到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才反应过来,是晏栖畏寒,因此离他的距离就近了很多。
如泼墨的发丝垂在白皙的脖颈前面,挠的他手腕很痒,浓郁的荔枝香一如既往,她呼吸声很浅,似乎随时有转醒的可能性。
他揽过怀中女人的肩头,将被子给她掖好,然后换了个姿势,如此一来,晏栖的双脚是踩在他小腿的腿肚上面的,的确像一块生铁在皮肤上游离。
他倒吸了几口凉气,想着晏栖可能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比起说像水,她更像一块冰,需要慢慢融化慢慢消释。
或许是睡姿太过于靠近,当晚晏栖就做了个一个很羞耻的梦。
第22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梦境里的傅之屿坐在她办公室的座位上,单手松掉了领结,接着挑开的是衬衫扣子,冲锋衣外套被他丢至椅背上搭着。
她不知所措的厉害,却被他拉到大腿上坐着,对视上男人晦暗深邃的眼神。
“我……”
一句话还没问完,他就握住了她的双手,肆意哄道:“七七乖,帮我解开剩下的扣子……”
她手抖的握不住扣子,还要经受男人刻意的厮磨。
见她动作戛然而止,傅之屿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把她抱在办公桌上坐着,冰凉的皮带扣正抵着她的腿|心,边发问边继续解扣子:“怎么不继续?嗯?”
也不知道为什么梦境里她害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拽着他衣摆,低声求他:“呜呜呜呜,我不行的……”
傅之屿细细密密地在她耳廓周围喘|息,故意向前靠近了下:“七七不乖。”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他一扫而空,可利用的空间更大了。
听傅之屿说完,她只感觉到了浑身绷紧,可身体却是在不自觉地等待蓄势待发的完全没入。
没等到饱胀感,反倒是闷闷的窒息感。
可能是整晚都朝一边睡的后遗症,晏栖只觉自己睡的腰酸腿麻,但这种身体上的疲累在醒来的时刻一扫而空。
她和傅之屿纠缠在一起的睡姿实在是很不雅,怪不得感觉到闷,自己几乎贴着他胸膛呼气,能不闷才怪:)
不过经过了热度之间的传递后,手脚确实没那么冰凉,这种大恩大德她还不得对傅之屿三叩首九朝拜啊。
见他着实疲累还未转醒,晏栖轻手轻脚拿了衣服去浴室。
镜子中的女人面色红润,耳根子也残留着梦境带来的绯红,弄的她一大早看见傅之屿还很是做贼心虚,抱着衣服一溜小跑想要静一静。
关键地点还在她的办公室,以后让她怎么直视每天办公的地方?!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决定找栗樱试探着聊几个回合:【我昨晚上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栗樱吃了一颗车厘子,随意一问:【什么梦?春梦啊?】
晏栖:“……”
她合理怀疑栗樱会窥探别人的生活。
【再见.jpg】
栗樱给她甩了一堆图过去:【别啊姐妹儿~你可能只是需要男人的滋润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晏栖咳嗽了几声,感觉自己快要被栗樱的用词激出心肌梗塞了。
栗樱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问道:【昨天家宴怎么样?】
思忖了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也可能是她从小生在这个圈子里,对豪门里能发生的事情见怪不怪:【吃瓜吃的挺开心。】
栗樱扬了扬嘴角,一改沙发上瘫着的姿势,从玄关处换上一双墨绿色高跟鞋:【改天跟我详细说说,我现在得去杂志社拿上次的样图。】
结束掉和栗樱的闲聊,她刚把手机放在横架上,伸手去拿内衣时,不料,衣料啪叽掉到了正下方的一桶水里。
晏栖瞄了半天自己的内衣,确定是打湿的通透且没法儿补救后,开始了漫长的思考人生时间……
现在只有两个解决办法,一是偷偷摸摸出去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内衣,二是打开这扇门,叫傅之屿给自己送过来。
不过,两种办法好像都是走投无路的下下策。
纠结的时间里,傅之屿已经转醒了,身边的被子被人掀开,不过晏栖不在主卧也不在客厅。他自然而然走到了浴室门口,看里面灯亮着便敲了敲门:“七七,你在里面吗?”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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