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阴谋。”
“肯定是，有人想利用王小峰做文章。”
“我们张家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千千万万不要被人给宰一刀。”
“这件事我们不去掺和。我们韬光养晦，我们低调行事。”
听上去很中庸，那不过是一种略带辛酸的自我安慰而已。
普陀山道比以往要热闹很多，也乱很多。常年在普陀山道玩车的家伙，不是没见过有权有势的家伙，但是没见过京城有权一代都来这里的场景。
先是李倓和李宁玉出现。
“宝爷呢？”李宁玉问。
“我们不知道宝爷去了哪里？”手下赶紧道，“应该是处理坠崖事故了吧？”
“应该？我要的是确定。”李宁玉声音不高，语调也算平和，但很有气势，让人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颤，“你去把宝爷给我找回来。”
手下人哪里敢怠慢，赶紧去找宝爷。
宝爷到了后山，两个铁心的手下负责放哨，宝爷见鬼娘。
鬼娘一身黑衣，在山的阴影里，那张脸越发的白，她道：“我看了，王小峰确实死了。”
宝爷恭恭敬敬，他不敢随便抬头，也不敢多说什么，道：“确实是死了。”
“这件事一定会引起不少人的震动。”龟年道，“你一定会被调查……”
宝爷倒是说的很坚决，他抬起头，看着鬼娘，一字一顿的道：“我相信这件事可以处理好。所有的线索，所有的怀疑都将在我这里中断。”
“唉！”鬼娘长长的叹一口气。
宝爷心中一动，难道鬼娘这一声叹息是给自己的？看来鬼娘还是有人情味的，自己这些年跟着鬼娘也算是尽了一个手下应该尽到的责任。他即便是死，也是死得其所，也是死而无愧了。
鬼娘道：“你不要想着死。我还不想你死。”
宝爷双腿一软，直接跪下，道：“属下可以死！”
“本都不必死的，为什么都得死？”鬼娘问自己，也在问宝爷，“难道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走？”
宝爷道：“我们可以用鲜血铺就一条路，我们可以走出一条血路，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走的，以前是，现在仍然是，往后还是。”
听得出来，宝爷的确是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