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天将阿澜放到床上,阿澜一沾到床就飞快地爬起来,想要缩到一边去,却被他强横地压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你干什——”
她话没说完,洛长天就开始撕她衣服。
阿澜脸色大变,剧烈地挣扎着想要逃开,却仍旧被扒光了衣服。
“你放开我!”阿澜嗓音颤抖,害怕得眼角都浸出了泪,她逃不开,只能压低了身子缩在被子里,尽量少暴露一点。
看着她光泽如玉的肌肤,发红水润的眼睛,瑟缩闪躲的身体,洛长天好一会儿没动。
直到阿澜找到机会猛地踹了他一脚,他才陡然清醒过来。
阿澜腿上没了禁锢,瞅准机会就飞快地踹了几脚,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却很快就被捉住了脚踝。
他将她一个翻身,目光落在她背上,果然看到一片骇人的青紫。
达到了目的,他就松开了手。
阿澜飞快地缩进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来,愤愤地看着他。
“来人!”洛长天扬声喊道。
立即就有人在外间应声:“殿下。”
洛长天道:“去找吴长岭拿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来。”
阿澜神色一滞,看他的眼神却更加警惕,丝毫不领他的好意。
侍卫很快就取了药过来,换了芭蕉送进来。
芭蕉本来以为洛长天要让她替阿澜上药,谁知道他接了药瓶就说:“出去。”
芭蕉愣了一下,阿澜也愣了一下,瞪着一双眼睛。
洛长天看了芭蕉一眼,“没听见我的话?”
芭蕉打了个寒颤,告了声罪后急忙低着头退出去了。
“过来。”洛长天对阿澜说。
阿澜自然不会听,不仅没过去,还继续往后缩,都贴到了墙上去。
洛长天似乎也没指望阿澜会听话,他直接伸手将人拖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被子。
“你放开我!你滚开!混蛋!”阿澜脸色涨红,是羞的也是气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骂人。
她脚总是灵活得很,洛长天一个没注意没压住,她一脚就朝他腿间踹了过去!
洛长天伸手,堪堪在最后关头捉住了她脚踝,黑着脸冷笑道:“你是想让自己守活寡?”
阿澜气得口不择言:“我现在就不用守活寡吗?!”
话落就意识到了不对,小脸猛地涨红。
洛长天似笑非笑:“你是在怪我没——”
“你闭嘴!”阿澜大声吼道,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慌。
就在她走神这一刻,洛长天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啊!”她直接扑在了他腿上,下身好歹还有一条亵裤,上面却只剩下一件肚兜,后背完全裸露在他眼前,身前又和他亲密接触,阿澜脸色红得能滴血,又羞又怒几乎要昏过去,“洛长天!你——”
“闭嘴!”洛长天沉声警告,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
一时间两个人齐齐僵住了,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
须臾之后洛长天先回过神来,若无其事道:“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他将药倒出来,替她抹在背上。
阿澜疼得直抽冷气,却一动不敢动,咬着唇一点声也不敢出,生怕他再像刚才那样。
等药抹好了,洛长天终于松开对她的禁锢,阿澜飞快地就往他身下爬,无意间压到一样硬硬的东西,她犹自没反应过来,洛长天却呼吸一滞,猛然将她掀开,然后毫无征兆地起身就走!
感受到一阵风,阿澜再抬眼,人已经不见了。
她没时间关心他怎么了,听到外面善儿的声音,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善儿和芭蕉等人一起冲了进来,见阿澜目光水润面色潮红,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地上还扔着她之前穿的衣服,登时都僵住了脚步。
阿澜狠狠地拽着被子,忍着气喊道:“去给我拿衣服!”
想到昨晚在那种地方待了一晚上,又说:“备水,我要沐浴!”
去找衣服的善儿和芭蕉齐齐一个踉跄。
……
洛长天的脚步快得侍卫都有些追不上,等彻底离开漪澜院,身体的反应总算是下去了,他黑着脸,心情烦躁得厉害。
打过她的那只手感觉似乎有些不对,轻轻握了握,手心仿佛还残留着那软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
“殿下。”
洛长天猛然抬头,眼中锐利的光刺得吴长岭险些没站稳。
怎么有种……打扰了殿下所以被迁怒的感觉?
“什么事?”洛长天在那一瞬间收敛好了不该有的情绪,甚至对阿澜暗暗警惕起来,他面对她实在是太反常了,天知道他本来只是想去监牢看她反省了没有的!谁知道现在不仅亲自把人带回来了,竟然还亲手给她抹了药!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