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看戏:)
第20章 夫君你不要我了?
感受到来自四方的目光,阿澜强作镇定,朝着成帝“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儿臣冤枉啊父皇!”
鸣玉帮腔道:“姐姐没有想着逃跑,还被刺客追杀,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听她这样说,姚贵妃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鸣玉却回了她一个冷笑。
阿澜接着鸣玉的话就道:“刘安和善儿一直都跟在我身边,只是之前一直都在队伍后头,所以贵妃娘娘没注意到罢了,后来侍卫护送我回来,却不想其中混进了刺客,若不是有刘安和善儿保护,我恐怕就没法活着回来见夫君和父皇了!”
“看来这只是误会一场。”成帝,“太子殿下认为呢?”
洛长天目光落在阿澜身上,眼神有些玩味,许久没有说话。
气氛再一次变得紧张起来。
阿澜跪在地上,忽然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她浑身僵硬,都要没法呼吸了。
抢在洛长天开口之前,她强忍着惧怕,抬头看向他,怯怯不安又满怀期待地喊了一声:“……夫君?”
“嗯?”没想到洛长天竟然还真的应了。
阿澜急忙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一副伤心又惶然的模样,“我知道夫君喜欢我妹妹,可是我们都拜过堂洞过房了,你难道就这么不要我了吗?”
洛长天神色凝滞了一下,听这话说的,多可怜,要不是他就是另一个当事人,知道洞房当晚不仅什么都没干,新娘子还偷偷摸摸跑路了,还以为自己真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烂人呢。
“别哭啊。”他藏起眼底的笑意,蹲下身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擦了擦眼泪,“真要跟我走?可是之前不是不愿意吗?”
和他离这么近,好像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了,阿澜有些慌乱地急忙低头,嘴里道:“那时候我是不知道夫君有多好,所以才任性赌气,现在我想清楚了,而且我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自然要跟夫君一起走的!”
洛长天听着她磕磕巴巴地表明心意,眼中兴味更浓。
明明这么害怕他,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
“这样啊……”洛长天似乎是很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其他人都紧张地等着他表明态度,阿澜也屏住了呼吸,然而他却忽然不说了,仿佛故意耍着人玩一样。
阿澜:“……”
洛长天忽然站了起来。
阿澜心头一紧。
突然胳膊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洛长天将她拉了起来,阿澜猝不及防之下没站稳,一下子摔进他怀里。
“夫、夫君?”
“就这么喜欢我啊?”洛长天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仿佛没感觉到她脸上的僵硬,“既然这样,那就跟我回去吧,只希望有一天……你不要后悔才好。”
他话尾声音带笑,阿澜却感受到一股渗人的寒意。
但到这时候,她已经无路可退了,不仅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害怕,还得一脸欣喜和激动,喜极而泣道:“我就知道夫君你不会不要我的!”
洛长天发现一声轻笑。
阿澜微微一哆嗦。
樟木子 说:
阿澜:苟住,我觉得我能赢!
第21章 没人说公主不能当皇帝
一场大戏就这么提前结局了,阿澜怎么来的又怎么被洛长天带了回去。
隋国大臣们和成帝都悄然松了口气,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然而姚贵妃回到宫里,直接掰断了一截指甲。
鸣玉公主走了进来,姚贵妃一挥手,宫人们就齐齐退了下去。
“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姚贵妃咬牙切齿地质问,“人真是你救的?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多大的谋划?!”
鸣玉公主没搭理她,径直走到一边,大马金刀地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才抬起眼,冷笑道:“是我救的又怎么样,不过你以为我不出手你就能成功了?今天父皇派那么多人出去找她,你当那些禁卫军都是吃素的?要不是我帮你处理了那些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待在宫里?”
姚贵妃不以为然道:“就算真留下什么痕迹又如何?就算被你父皇知道,我也不会出什么事!恐怕他还会帮我遮掩,甚至暗地里给我赏赐!”
她这么底气十足的模样,让鸣玉公主侧目,试探道:“你知道父皇不喜欢她的原因?”
说到这个姚贵妃就烦躁起来,“这个你不要问了,我不可能告诉你,总之她死了你父皇会很高兴就是了!我要跟你说的是今天——”
“今天的事?”鸣玉公主截断她的话,冷笑,“砰”一声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你问我干了什么?正好我也想问你,你今天干了什么?!很好啊,真是我的好母妃,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结果背着我就想卖了我?把我嫁给越太子?这和直接要了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姚贵妃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可是很快底气又足了起来,“这怎么就是要你的命?越太子那样龙章凤姿的俊伟人物,多少女儿家想要嫁?你没见之请大公主是怎样的态度,今天又是怎样的态度!可见那些传言不可尽信!而且我也是为大局着想,你就不能为你二哥想想?只有大公主死了,你二哥才可能登上帝位!”
鸣玉公主目光一闪:“她一个公主,和二哥登临帝位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身上有诅咒!她……”刚嘴快说了一句话,姚贵妃就变了脸色,厉声道:“你别问了!”
她接着说:“你父皇子嗣稀少,只有你大皇兄和你二哥两人,你那个大皇兄就是个无能的病秧子,今天这事要不是你捣乱,成功弄死了大公主,那位置就非你二哥莫属了!”
鸣玉公主却哂笑一声:“大皇兄无能,二哥又好到哪里去了?”
姚贵妃冷哼,信心十足道:“你父皇就这么两个儿子,排除了你大皇兄,他不把位置传给你二哥还能传给谁?”
鸣玉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冷锐的光,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是还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