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顿时脸色煞白,忙道:“叶先生,娇娇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您高抬贵手……”
“一个八岁的孩子就知道嫉妒同学,骂出成人都骂不出的难听话语。现在不教育,将来还得了。”叶寒火大的道。最后,又看向林娇娇,道:“我最后问你一句,你道不道歉,你不道歉,我立刻把你抓走。”
林娇娇却依然有恃无恐,道:“不,就不!”
擦!叶寒还从没见这种小孩。他的妹妹叶欣从小就懂事,许桐也是非常懂事。像林娇娇这种熊孩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好!有骨气!”叶寒便不再多说,又对林母说道:“你不会教女儿,我替你教。你也放心,我不会虐待她。”说完便牵了许桐的手,上前就要带走林娇娇。林母连忙阻止,抓住叶寒的手,哀求道:“叶先生,叶先生……”叶寒冷冷的将其甩开,一把将林娇娇夹在肋下,然后朝外面走去。
叶寒的执意,谁也拦阻不了。许桐见爸爸生气,便也不敢再多说。
直到叶寒将林娇娇丢上车,准备启动车子时,林娇娇这才意味到老娘确实救不了自己。这才真正慌了,大哭起来。可是哭也没用,叶寒正要开走时,她终于意识到关键,哭喊道:“许桐,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叶寒停了车,将两个孩子放下来。又对林娇娇道:“诚恳点,鞠躬道歉。”这下林娇娇服帖无比,哭着鞠躬给许桐道歉。许桐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没关系,没关系啦!”许桐嗫嚅着说,并摸了摸后脑勺,显得很是可爱。
叶寒叹了口气,随后道:“桐桐,我们回家。”
那林母急匆匆而来,将哭泣的林娇娇抱住,百般安慰。这样溺爱下去,这孩子将来会成什么样却不是叶寒能操心的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叶寒一边开车,一边握了下许桐的手,温声道:“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没有!”许桐清脆的回答。她的脑海里,从当初被叶寒在车轮下救出,到现在,似乎只要有叶寒这个爸爸在,她就安心无比。在她的心里,也只有叶寒这个爸爸的印象,而没有亲生爸爸的存在。
“桐桐,干嘛被林娇娇欺负了也不告诉丽妃阿姨?”叶寒不由问道。许桐一笑,道:“感觉也没多大的事。”顿了顿,扬了扬小拳头,道:“要是林娇娇敢打我,我一定会还手的。”
叶寒呵呵而笑,桐桐是女孩子,所以叶寒只能告诉她坚强,坚韧,自强。不可能教她血性,去打架。如果今天被欺负的是他叶寒的儿子,他一定会让儿子去揍对方,输赢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敢揍,不能软弱。
“爸爸,你这次回来待多久?”许桐希翼的问。叶寒道:“具体也不清楚,等我的事情全部解决了,以后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真的?”
“当然!”
“那拉钩!”许桐说。
“好,拉钩!”
回到别墅后,叶寒向朵拉绮雯介绍了许桐。让许桐喊绮雯阿姨。许桐的乖巧也赢得了朵拉绮雯的欢喜,朵拉绮雯一向冷淡,却在吃过饭后,坚持要叶寒带她去给许桐买见面礼。
当天晚上,叶寒一家其乐融融度过。晚上一家三口并带上朵拉绮雯去电影院看电影。随后又到维多利亚港口游玩。
第二天,叶寒早早起来送许桐去学校。并交代许桐拿钱请同学们吃冰淇淋。嗯,是连林娇娇也请。叶寒这般为了许桐在学校的融洽学生关系,倒也是煞费苦心。
随后,送完许桐。叶寒给厉若兰打了一个电话。他体内的燥热目前还真需要找个女人来解决,再则,确实已经与厉若兰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叶寒觉得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灌溉下这位成熟的御姐老总了。厉若兰收到叶寒的电话,得知叶寒在香港后,自是欢喜。同时有些埋怨叶寒的冷淡,叶寒解释太忙,厉若兰便也接受这个解释了。因为叶寒的事业她多少有些了解的,常年不在香港久留。
厉若兰跟叶寒约定了酒店的总统套房位置。叶寒当下打转方向盘前往所在酒店开去。
厉若兰先到的酒店房间,叶寒进门后,便是一阵香风袭来。厉若兰拥抱住她,用一种饥渴的态度吻上他的唇。
叶寒便也顺势吻住。厉若兰还是那般的娇艳成熟,她穿了黑色的包臀裙,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此刻的燕京,正在发生一件事情。
燕京的天气严寒凛冽,空气中满是雾霾灰尘。
燕京国际机场,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出了机场。这青年穿着名贵的黑色皮夹克,这皮夹克的光泽明亮,显然是真正的动物皮。只看一眼,便知道造价不菲。
单东阳开了一辆甲壳虫前来迎接,在见到青年后,单东阳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见面后,单东阳自然的接过青年的行李,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越来越年轻了,妖孽啊!”
青年哈哈一笑,随后又道:“东阳,咱们大帝都的楼越来越高,空气可是越来越差了。这样不好啊!”
单东阳一笑,道:“那你小子将来施政后就拼命改善呗。”
青年说话间上了甲壳虫。单东阳将行李箱放好后,上了车,道:“我先送你去酒店,还是先去见你爷爷?”
“先去酒店吧!”青年说道。
单东阳虽然喊他小子,但是语气里却有种敬畏。因为这名青年是张老的嫡亲孙子。叫做张玉秀,今年三十五岁,根红正苗。地位斐然,然而这并不是最令单东阳敬畏的。最关键的是张玉秀从小就是在道观长大,一直修习内家拳,道家养生术。后来被国外一位传教士看中,带出国足足十五年。这次张玉秀回国,却是专门针对大楚门和云天宗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