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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1 / 2)

走了?就这么……走?

回头看陆东深,他朝她招了一下手,走。

确定他们四人离开后,秦族长面对紧闭的房门重重叹了口气,抬手又敲了两下。里头传出秦二娘的声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族长,请回吧。”

这一次秦族长没再苦苦哀求,只是沉重地说了句,“二娘,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把门打开了,因为我要跟你讲的不单单是秘方的事,还有秦耀。”

里头沉默。

一小会儿,房门吱嘎开了,月光透过缝隙闯了进去,映亮了门缝里秦二娘狐疑的脸。

秦族长微微转头对留在身边的秦天宝说,“你也跟着进去吧,作为秦川的未来族长,你有权知道一些事。”

**秦三婶有阵子没来新房子这边了,蒋璃几人回来没多久,她就进院了,挎着个竹篮子,篮子里放了不少蔬菜和肉。陆东深和饶尊不知要商量什么,早早进了房间。蒋璃接过竹篮后十分感激,道,“您家柴烧完了没?”

“有呢有呢,还很多呢。”秦三婶赶忙说,又接过阮琦递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往亮着蜡烛的房间里瞅了一眼,又看了看蒋璃。

蒋璃看着好奇,“三婶,您是有什么事吗?”

秦三婶放下茶杯,抿抿唇,“蒋姑娘啊,我其实……是有事想求你。”

蒋璃在她旁边坐下。

“是这样的啊,既然你是神女,那能不能……”秦三婶吞吞吐吐的,看样子挺难启齿的。

“三婶,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帮你。”秦三婶眼睛一亮,神情感激的,“真的?太谢谢你了蒋姑娘,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哎,我是念着我那个儿子啊,再混蛋那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离开村子那是犯了大忌啊,我就想让神女你能够保佑他在外面平平安安的……”

秦耀!

蒋璃一激灵,心想着这个三婶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原想着就她儿子的事找她问问呢。

“您儿子什么时候离村的?又是什么原因离村的?”秦三婶看上去不大自在,搓了搓手,“他啊,成年礼过后就走了,说什么待在村里没前途,那个混小子!我不让啊,他就背着我离村了,偶尔也会有些消息回来,但就是人不回来。我这个心呐……”她眼眶红了,顿了顿,又说,“我想着那个混小子十有八九是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要不然怎么说走就走了?之前肯定没少往外跑,逆子啊!不守规矩!照理说死在外面都不解恨,可是这做娘的哪能真希望自己孩子去死?好长时间了都没他的消息,我担心啊。”蒋璃综合了陆东深和秦天宝的话,分析了稍许,又从秦三婶的话里嗅出端倪,“偶尔也会有些消息回来是什么意思?”

第548章 我太亏了,不行

秦三婶先是微微怔了怔,然后才意识到这话是刚刚自己说的,一时间的脸色看着就不大对劲,“那个……我是口误,其实也没什么消息。”

再往回找补也无济于事,说出来的话同泼出来的水,至少蒋璃会较真,她试探引导,“如果您儿子有消息的话,那也是族长跟您传达吧?”在一个隐世隔绝的村子里,离村的人就跟犯了大忌似的,哪敢轻易回来?所以秦三婶会时不时得到儿子的消息,之前他们怀疑秦族长与外界有联系,又或者会偷着离开村庄,现在经秦三婶这么一说,更加证实了他们的推断。

蒋璃敢肯定的是,知道秦耀行踪、甚至跟秦耀有联系的人一定是秦族长。

那么,这里头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秦三婶一听她这么问,就倏地变了脸色,赶忙起身说,“哎,瞧我这个人,就这点小事麻烦神女你做什么?那个逆子不管也罢。”说着就要走。

被阮琦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去向,“三婶,您刚才还说担心儿子安危呢,这些日子我们住在这也很麻烦您,就让神女帮您吧。”

秦三婶连连摆手,陪着笑,“哪敢哪敢啊,你们能住在我这是我的荣幸,再说了,小伙子们也没少帮我干活啊,我也是老糊涂了才说了刚刚那番话,别往心里去。”

阮琦看了蒋璃一眼,蒋璃想想说,“三婶,您回去好好想想,需不需要我为您儿子祈福,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

“好、好。”

秦三婶近乎仓皇而逃,这跟她平时七平八稳的性子着实大相径庭。

阮琦双臂交叉环抱,瞅着秦三婶消失的方向,道,“这个三婶还挺轴,担心儿子担心得抓心挠肝,还不忘维护族长声誉呢。”“秦族长和族老们就是秦川的精神支柱,他们自然会舍小全顾大全。”蒋璃淡淡地说,“再说了,秦三婶是个精明的人,她也不想有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旦酿成大错,那她就成罪人了。”

蒋璃和阮琦在分析三婶心理时,陆东深跟饶尊已经就一些决定达成共识与合作了。

桌间一壶酒,还有成盘的蜜饯。

酒在壶里,壶没开口,酒壶旁也没酒杯,蜜饯原封没动,一看两人也没促膝长谈的打算。

饶尊说,“你之前就说过有事相求,那个时候你就预料到如今的事了?我不信。”“不能说百分百预料,但也是能想个七八分了。”陆东深燃着烟,烟雾盘旋,如丝,萦绕他指间左右,“有人希望我们是相争的鹬蚌,自然是想留在最后做渔翁,那我们会一会渔翁有什么错?”

“没错,就是狠了点。”饶尊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双脚交叉搭在桌上。

陆东深闻言笑了,“还有能让尊少承认的狠手段呢?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没力度啊。”

饶尊撇撇嘴,也没多掰扯这个话题,但再问话也是吊儿郎当的,“陆东深,你说我这么帮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饶尊吞吐着烟雾想了半天,末了一挥手,“算了。”

“难得。”陆东深看着他,“但凡有求于尊少的人都表示过,不被尊少吸了血也是被尊少啃下来一大块肉来。”“那要看对方是谁。”饶尊姿态悠哉,“在早之前你问我,敢不敢陪你赌一把,我当时押的就是你赢,现在都到这步田地了,我没理由反过来打自己的脸吧?你赢了,我还愁得不到好处?”

陆东深故作认真,“果然是撑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话毕,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行吧,你能不能从我身上捞到油水走着看吧。”

这话说得敷衍,但饶尊也没恼,叹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有舍得小本小利才能迈向成功。”

等陆东深走到门口时,饶尊微微侧身叫住他。

“特别好奇一件事。”

陆东深挑眉看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饶尊看着他跟打量头世纪怪兽似的,一本正经的不正经,“陆东深,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要保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累吗?就算不累,你这么有板有眼的会不合群的。”

“问完了?”

“当然,有兴趣坐下来追忆一下你的童年吗?”

陆东深拉开房门,“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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