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哑然失声:“你居然打了这个主意?”
陆玄天扫过赵轶:“如何?”
赵轶道:“可以。”
赵轶知道缓兵之计,如今他想利用陆玄天,先安抚陆玄天,许他想要的。至于以后……
赵轶都坐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还怕陆玄天和他抢人?
赵轶想要江山,也要美人,二者缺一不可。
回宫的路上,一名太监突然给了赵轶一封信,说是秋嫔送来的。
赵轶脸色一青,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
若是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傍晚时就开始下雪,湖面上虽然不结冰,不过四周已经是一片白茫茫。
提骁就在窗边,房间灯光晕黄,他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披着一件墨色衣袍,长发随意的散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男子将所有的话语都告诉了提骁。
提骁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真年轻气盛,让人拿话一激,这就受不住了。”
男子道:“殿下您安插在赵轶身边的公公能说会道,对您又忠心耿耿,知晓怎么说最能让赵轶震怒。”
提骁也懒得和小朋友一起玩,在他眼里,赵轶不过是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子罢了。
陆玄天和赵轶既然乖乖上钩,有了不正经的心思,也休要怪提骁无情,来日让他们死无全尸。
但凡一个男人,占有欲都是极重的。像提骁这样的男人,占有欲便更重了。
他容忍不了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多看一眼,便会想把人的眼珠子给剜出来。
叶骊珠此时已经沐浴上床了,她在这边的宅院住的不习惯,这边只有风景好一点罢了。
她抱着枕头,半梦半醒,总有几分不安稳。
床帐突然被挑开,叶骊珠清醒了几分,知道是提骁过来了。
她翻了个身,眼睛却没有睁开。
提骁自她的背后搂住了她,叶骊珠颤抖了一下:“别……”
提骁的声音低沉:“除了我,你还勾引过哪些人?嗯?”
叶骊珠一脸茫然,她并不记得自己和哪些男人有来往啊。
提骁看她懵懂痴傻的小脸,知道她确实没有将那两个男人放在心上,可他还是生气,怒火隐隐。
“招蜂引蝶,都引来豺狼要杀我,取代我在你身边的位置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提骁捏住了叶骊珠的下巴,心中火气更大,“我死了,你和谁在一起?嗯?”
叶骊珠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被弯折,曲线曼妙,衣物被撕成了碎片。
她刚刚想开口,却开不了口。
这次提骁的火气似乎格外的重,叶骊珠怎么讨饶,都消不了他的怒火。
等到了次日,叶骊珠身子沉重得难以起身,男人却穿好了衣物,穿戴整齐。
床帐中是闷闷的暧昧气息,叶骊珠嗓子特别疼,看到提骁,她有几分委屈,不晓得昨晚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提骁抚摸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醒了?”
叶骊珠趴在了他的腿上,漆黑长发被他握在了手中许多。
他低头吻了叶骊珠的唇,又将她松开,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提骁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划过叶骊珠的后颈,而后往下握了她的发尖儿。
叶骊珠半阖着眼睛,她并没有觉出提骁情绪失常,只当他想要发泄一下:“昨晚殿下力气实在太大了,我吃不消……”
提骁未说什么。
叶骊珠声音还有些哑哑的感觉,很轻:“往后殿下多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眼底心底,其实只有提骁,只看到了提骁一个人,未曾注意过其他男人。
只是国色天香,姿色倾国,会被别人觊觎。
提骁很想放下京城里的一切,带她回咸州了。
若是在咸州,提骁会给叶骊珠建造华丽无双的高楼,将她放置在高楼之上,只有自己可以触碰,可以观看。
提骁按了按叶骊珠的腰,昨晚他的确差些将她的腰肢给折断。
提骁道:“倘若没有我,叶骊珠,你会和谁在一起?”
“倘若没有殿下,我就死了。”叶骊珠道,“只有在殿下身边,我才会想活下去。”
她说,只有在自己身边,才会想活下去。
而不是能活下去。
提骁抚摸她柔顺的长发:“从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叶骊珠其实也记不清了。或许成亲后某个瞬间,或许就是刚才。